嘲笑着。
“这就是你想让你的部下们听到的台词啊。杀害查迪的时候,你也是用这种卑鄙的诈术让他大意的吧?”
听到查迪这个名字,马西尼撒的表情闪过一丝动摇。为什么从这个家伙的嘴中会说出查迪这个名字?
“难,难道——”
他已经没有说话的工夫了。席尔梅斯剑光一闪发起了攻击。他勉勉强强地抵挡着,但从一开始处于劣势。如果条件有所改变的话也许可以更加善战,但是仅仅五六个回合,就被击中了,左手手腕上鲜血直流。
“刚才那一剑,是为我自己砍的。不过,也并没有多严重嘛。”
席尔梅斯浮现着薄刃般的笑容,举起了双臂。
“这一剑是为查迪的父亲卡兰砍的!”
从右边腋下到前胸,又受到了第二击,随着内脏撕裂的声音,几乎近似黑色的血喷了出来。
“这一剑是为查迪砍的!”
第三击巧妙地发出了干脆的声音,从右至左,从马西尼撒的肩膀之上挥了过去。
马西尼撒的脑袋,带着痛苦与惊讶的表情飞上了天,一边散发着红色的雾和低沉的声音一边在地上滚动着。他的身体还在紧握着剑,片刻之后便倒在了地上。
“我把你痛苦的时间缩到了最短。应该感谢我啊。”
席尔梅斯收起剑的时候,周围的刀剑声也已经消失了。满身都是敌人鲜血地站在地上的,只剩下帕尔斯人和特兰人,密斯鲁人已经一个一个全都倒下了。
有三个特兰人受了轻伤,其余的全都无伤。
席尔梅斯敲了敲门,进入了房间。他向站在墙边的菲特娜挥了挥垂下的手,来到了黄金假面面前。接着便青松有余地问道。
“那么,你想怎么样?”
“我要报复所有侮辱我的家伙!”
回答的声音充满着阴郁。席尔梅斯就像在看一场戏一样,发出了阵阵嘲笑。
“哎呀,王者的高傲真可怕。还是最好不要踩到狮子的影子啊。”
“别用那种方式和我说话!”
黄金假面扬起声音,手却在颤抖着。
已经到极限了啊,席尔梅斯看了出来。这个男人散发这一世一代的勇气,尽管对侯赛因三世发泄着怨恨,但没有能力做出更严重的事情,这个结论同菲特娜所想的一样。
“侯赛因和那尔撒斯,我要把地狱的污水倒进这两个男人的嘴中让他们喝下去。首先是侯赛因!”
“你说那尔撒斯?”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席尔梅斯就从黄金假面的口中停到了那尔撒斯这个名字。他知道究竟有多大的憎恨。是不是应该追问一下,他和那个无能的画家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呢?席尔梅斯这么想着。
“救救我——”
耳中听到了国王衰弱的声音,席尔梅斯看了一眼侯赛因三世的脸。每看一眼,就感觉国王距离死亡的大门又近了一步。已经变紫的舌尖从嘴里伸了出来,气息,泡沫和唾液也从嘴角流了出来。
席尔梅斯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兴奋而又紧张的黄金假面身上。
“你的真名叫什么?”
“我,我的名字——”
“回答我!”
这个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却让人感觉像是在被鞭子抽打一样。
“夏加德。”
“哼,那么,我也报上姓名。我是席尔梅斯。我的父亲是第十七代帕尔斯国王欧斯洛耶斯五世。”
席尔梅斯真正的父亲,是第十六代国王王哥达尔赛斯二世。但是,这是一个即使撕裂了嘴,也不能公开的忌讳之事。对席尔梅斯来说,父亲始终都是欧斯洛耶斯五世。
黄金假面张着大嘴,战栗走遍他的全身。他的声音变得又大又颤抖。
“真,真的——”
“没错,我就是真的!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惨死在什么地方了?”
苦涩的自嘲,装饰着席尔梅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