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默然半晌，分分的双眸中，闪烁着不明意义的光芒：“算了，湮灭的事，留在记忆里就好。”

“也许吧，至少我还当自己是地球文明的一员。”陈秀妮不了解沈聪的界有何等宽广“一直想问，你说过，行星级之上是矮星级，矮星级之上是恒星级，那么恒星级的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钢铁圆球，在地球上空现过的那一个，它是你的飞船还是你的…本？”

谷神星是小行星带中一颗，曾经被认为是太系中最大的小行星，后来被重新定位矮行星，成为太系中最小、也是唯一一颗位于小行星带的矮行星。

这个形态，才是真正的宇宙天尊。

“你再仔细观察，拟态天文望远镜去观察。”

它和蚁力神，也算是弟相见了。

陈秀妮心起伏，如此大的金属生命，确实超想象之外。

“这就是恒星级吗？”

“那是宇宙天尊，我的火浸染的载。”沈聪意念一动，钢铁星球在谷神星轨上迅速变形，成为一台大无比的机人。

月球直径3476公里，沈聪的直径6。2公里。

分分微微一笑：“没有化，永远不会明白，恒星级代表着什么，那是宇宙中目前已知最大的生命层次，而我刚刚这个层次不久…狂暴碎星者是最巅峰的恒星级，它的比月球还要庞大。”

沈聪仰看着星空，月球上的白天黑夜都是黑的天空，除了明亮的太之外，星星一样可见。

“对。”

黑。

或者新生日。

陈秀妮看着矮行星，她的睛开始变化，模拟着天文望远镜。很快就看到谷神星的同步轨上，有一个大的钢铁星球，围绕着谷神星转动。

他指着其中一颗：“你看到那颗星了？”

“那你要去看看黑的坟墓吗，我给它造了个棺材，或许尸骨还能有所残留。”

那是他最喜的，甚至已经成为记忆中的一个符号，在混的浊世里，一个非常清澈的。

“我的存在…”

同是恒星级，他与狂暴碎星者之间的差距，需要无尽岁月来填补。但终有一天，沈聪会变得比月球还大，那个时候，就是他发起超新星爆炸的时刻。

生命，是以光年为距离轴，是以恒星演变为时间轴。蚁力神现在死和十年后、百年后，甚至千年后死，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光长河一滴最微不足的狼而已。

“哪颗，你说的是谷神星？”

陈秀妮：“我本来以为地球会成为各智慧动林立的新世界，但最后还是人类占据地球文明的层，也就是哥、沈希仪、黄大仙等少数非人类个，因为你的关系，能够保持现在的份。”

也是他生命的终结日。

黑是老死的，沈聪离开那段时间它差就自己饿死了。最后被陈秀妮养活，似乎郁郁寡了很多年，终于在某日的夜晚，死在了金刚蚁巢边上的一小山丘上。那个时候，金刚蚁群落已经被陈秀妮迁移过来。

沈聪不可置否：“在正常的化路上，本就不该现这些非人智慧。地球文明的轨，早已经在狂暴碎星者死亡的时刻，偏离了本来的轨。你、我这些金属生命，准确说是另一个文明的产。”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