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比你在速公路上开车容易多了。”老伯格看了她一说：“我的长孙女年纪只有你一半大的时候，就已经经常把她父亲的车开得像五寸炮膛的炮弹，最重要的是，从来没人教过她这样。”

“那当然。”老说，然后他缅怀的神情：“我从没错过，除了在之海那次。”

老伯格倒也没说瞎话，他三言两语就向凯莉待清楚了她需要的事情，然后问：“是不是很简单？你现在明白了吧！”听他的语气，大有如果你不明白那也是因为你太笨了的意思。

“当然。”伯格瞪了他一：“我对你说过这潜艇的原型舰海试时我就在上面吗？”

“呃。”老伯格满不在乎的说：“因为我的失误，我们沉了一艘俄国潜艇。”他看了一嘴里可以一起两个的卡洛斯，耸肩说：“但那不完全是我的错，很显然俄国人的声纳官也没发现我们。”最后他总结：“事实上军事法接受了我的辩辞。”

凯莉张开了嘴，半天才说：“可是我不会这个。”

“你的脑袋有问题吗？”伯格怒：“潜艇上早就用尘了、、、我是声纳官。”

“那次发生了什么？”卡洛斯很不放心的追问。

舱，哪怕事实上那就在他的脚底下，在他看来，这几个人既然能够登上潜艇，那么就应该能够到他给他们的任何事情。于是他挥手示意凯莉到他的边来，女秘书迟疑着走过来，问：“什么事？”

“你说你负责绑扫帚。”卡洛斯说。

“当然是要知外面发生的事情。”老伯格不满的看了他一：“你以为潜艇靠什么来观察外界？”

“你还会用这个？”卡洛斯不可置信的说，他的确听说过潜艇中声纳官的地位，同时也听说他们都有一个可以媲音乐家的耳朵，无论如何，伯格即使为音乐家也太老了，卡洛斯可不敢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在这个用了六十多年的耳朵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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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帮**纵这个小家伙。”老伯格说：“我们得下潜，让后面那些年青人知老的不是那么好窥伺的。”

老伯格笑了一下，很欣赏凯莉的聪明，显然被动的接受命令和主动决定什么对于cāo作者的要求是不一样的，他挥了挥手，并没有试图教给凯莉更多的东西，就算她是天才，这玩意也别指望能速成，他只是简单的说：“我们下潜。”说完他抬看了一仍然隐约显示在屏幕上的护卫舰说：“让我们给它一个惊喜。”说话的时候，伯格满是皱纹的脸上简直都已经要发光了。

说实话老伯格的教学平不错，至少他说话的条理和逻辑都不错，很容易让人听明白，而且他实际上也没讲什么复杂的东西，如果不考虑意外情况的话，这世界上所有设备的cāo纵其实都很容易，如果不容易，那肯定也是设计上的问题，所以才有个人机工程的学科。但是同样的，越复杂的设备可能需要应付的意外情况就越多，这才是cāo作人员需要存在的原因。凯莉能被挑选来作为迈克尔的秘书，自然是心思捷，愽闻记的人，老只说了一次，她就已经牢牢记住了他说过的每一个字，但是也明白离真正能够cāo纵一艘潜艇还差得远，所以听到伯格的话，先是了，接着又摇：“我还是不知应该什么。”

卡洛斯现在觉得登上这艘潜艇绝对是一个错误。

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动开关，开始收回光电潜望镜，并且示意凯莉降低发动机功率，同时亲自cāo纵向前蓄舱注。

卡洛斯愣了一下，犹豫：“但愿你足够称职。”

随着发动机输功率的降低，螺旋浆的转数降了下来，潜艇的速度开始很明显的减慢，船也开始向前倾斜，看起来伯格并不担心这里的不够，下潜的角度很大。卡洛斯抓住边的扶手保持平衡，在这里，他有很烈的无力，这让他的心里觉得很不踏实。老伯格看起来很适应潜艇的状态改变，扶着cāo纵台飞快的来到声纳官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拿起耳机准备往耳朵上，卡洛斯忍不住问：“你要什么？”

“这不太可能。”凯莉小声说，也不知是说让她cāo纵潜艇不太可能还是说老伯格的长孙女不太可能无师自通，除非老伯格家族有这方面的优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