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回，把目光聚焦到控制台上，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控制台上的屏幕是亮的，只不过被叶知秋的血到了表面，所以他和郑忠才没有注意到。他想了一下，站起向控制台走去，想看看叶知秋刚才了什么，但是这时倒在地上的叶知秋突然哼了一声。

丁飞羽没有理会郑忠的觉，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叶知秋，叹了一气，找了一个椅坐了下来，低声说：“其实我早就看过你的档案，绝密的那份也看过，怎么看你这家伙也不是一个好人，在南洲为了逃命你炸公共汽车，在南亚你不服从让你们送死的命令枪杀副级官，你说你Y这事都来了，学什么普世派呢，就不能老实在控制区里等着我？其实你连普世派都学不好，人家只放嘴炮，你TM的却跑过来送死。”

丁飞羽吓了一，他飞快的蹲下，把叶知秋的摆正过来，这时才发现叶知秋居然还有呼，老实说这让他很意外，郑忠不是会失手的人，所以他刚才都没想过要确认一下叶知秋是不是真的死了。他吃惊的说：“你还没死？”

“你现在要反对已经晚了。”郑忠的声音中带着满足的笑意：“你是来救他的吗？”

“我知。”郑忠笑：“我现在应该在你联系的那艘潜艇里，携带这些资料回国，你还从医院里到了药，可以让我在潜艇里消除自己的生化症状，免得成为把生化灾难带回国去的凶手。”他摇了摇：“你了这么多，当然是为了让我立刻离开这里，没有机会对他下手，你对这家伙还真好。”

“我X，还真是祸害遗千年。”丁飞羽骂，他飞快的撕开叶知秋的衣服，郑忠开枪的时候，叶知秋正准备去回车键，有一个微微向前探的动作，所以那颗并没有击中他的心脏，而是与他的心脏肩而过，虽然这样，他现在的状态也离死不远了。

“我这就走。”郑忠笑：“其实我来这里是想先把资料传回国去的，我是搞政工，可不代表我蠢，至少还知无线电波比潜艇走得快。”

丁飞羽没有说话，目光只是停留在叶知秋的上，不知在想着什么，郑忠和他肩而过向门外走去，但是下一时刻，他的脚步就突然停住了，伸颤抖的手去自己的，但是颈动脉上着的铅笔让他的这个动作显得非常无力和缓慢。

说到这里，他才回看了一郑忠，摇说：“你俩都是TM的蠢，一个不听命令，一个拿个就当令箭，你以为你杀了他就算完成任务了？”他看着郑忠死不瞑目的样继续摇：“清除他只是无奈的选择，那些人不会让你活着当证据的。”

叶知秋闭着睛，轻轻说：“好痛，我就要死了，不痛死，也要被你唠叨死。”

丁飞羽沉默下来，看着他不说话，郑忠低查看了一下叶知秋的伤势，虽然他很想在叶知秋的脑袋上再补一枪，不过想到丁飞羽的受，还是忍了下来，这个人回国后多半会被重用，往死了得罪他没什么必要，于是他收起枪从丁飞羽的边走过：“别想着救他了，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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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觉得他应该被清除。”丁飞羽的语气中透重的厌恶，他说：“你的船要开了。”

忠，他努力睁开睛，却连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到那双靴。

丁飞羽仍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别想着获救了，你死定了。”用的是郑忠刚才一模一样的语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又一个人现在控制室的门外，那人气急败坏的说：“见鬼，你杀了他？”那是丁飞羽的声音。

郑忠终于了自己的，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克服扳击力开枪了，他甚至没有力气把枪举起来，只能靠着门框到地面上，他哆嗦着说：“为什么、、、”

“因为我其实不需要你回国去。”丁飞羽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说得对，电波比潜艇快，我已经把资料传回去了，本来你只是一个保险，但是现在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丁飞羽叹了一气，向他说：“你不应该在这里。”

很显然郑忠已经听不到他的回答了，他坐在地，背靠门框，已经停止了呼，只有一双睛还无力的睁着，显得死不瞑目，直到最后，他也不明白丁飞羽为什么要杀他，他又不是叶知秋的老婆，没有理由为他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