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要出人命了!”
可任凭陈飞怎么叫唤,就是没有人进来,救人要紧,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忙抛掉鲜花,扶起伍珍,右手抵着她的背门输入内息急救。
得到道家精纯的青玄劲相助,伍珍很快就悠悠醒来。
“你刚才晕了,现在好点了没有…喝…”陈飞话还没有说完,伍珍转身就抱着自己的脖子大哭起来。
“嗨,这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抱我的,你老公知道了,我…”陈飞还想解释,但问题十分严重,伍珍不知哪来的勇气,仰脖就封住陈飞的嘴唇。
陈飞一时间全身僵硬,惊得瞳孔放大,手都不知该往哪放,这还是陈飞这家伙的初吻,根本不知道怎么折腾,张口想叫时,伍珍发颤的香舌已经试探着闪进嘴里,两舌相碰,颤栗得陈飞一个汗毛倒竖,吓得浑身血液都似乎凝固了,而伍珍也是娇躯发颤,浑身酥麻,舌头也忙不迭地退出,满脸酡红。
“笨蛋!你在想什么…”抱着陈飞的脖子,伍珍见陈飞全身石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禁狠狠地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啊!我…我要玩蛋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啊,你老公…”
“难道人家就不是初吻…”伍珍娇嗔一声,鼓起勇气再次封上陈飞的嘴唇。她上高中时才喜欢上陈飞,以她骄傲的个性再加上她的身份,谁敢对她动手动脚,因此这接吻还是在天讯电视上学到的,同样是第一次,可比陈飞能干多了。
听完这话,陈飞才知道伍珍原来一直在骗自己,她哪有嫁人,糊里糊涂下到最后也彻底迷失在动人的湿吻中,双舌交缠,折腾得血气方刚的陈飞连青玄子都给抛在了脑后,浑身燥热,喘气加重。
“嘤…不能…人家还没有准备好…”不知不觉间,陈飞的手伸进了被窝里,摸到伍珍滑如凝脂般的大腿根。触碰到自己微湿的敏感部位与毛毛,伍珍浑身一颤,矜持的大羞娇嗔。
“咳咳…”陈飞这才霍然醒悟,感觉到下身正在不断地在跳动,顶起一个大帐篷,干咳不已,这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见及伍珍的模样忙不迭地转过身去,心脏跳如奔马。
伍珍衣衫凌乱,她原本就只穿着个袍衣,里面啥都没有穿,这一纠缠,露出大半个温玉般的酥胸,娇喘吁吁,春心荡漾,诱人至极点。
病室内静悄悄地,一个老脸通红地背对着床,一个低垂着通红的俏脸,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满室的玫瑰花散发的芳香,还有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良久,伍珍轻声道:“这…这花真香…你…你帮我插起来好不好…”“喔…好…我去找花瓶…”陈飞言罢,心头砰砰乱跳地退出病室,再不敢看伍珍一眼,硬涨的下身总算有些皮软下来。
晓美她们根本并没有走远,就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门突然开了,晓美见陈飞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禁大有深意地哧笑道:“少爷,你还好吧,你怎么出来了呢?”
“好好…她没事…不对!我没事…我找花瓶…呃,插花用…”做贼心虚的陈飞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