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什么话都说不来。这可能我早就想到了，在昨日看到那些旗帜和条幅后便已想到了，只是我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去承认。

我的面僵了，心中一万个想反驳她。

那等于宣称我们数十年来地努力是不义的，起码是无甚意义的。

“我已经有计划了。”洋说：“尼布楚星球的北极有个大空，你见过吗？”

“而且费里亚教的典籍上，除了我们现在所在的海圣兽，还有一圣兽地记载。那圣兽就在大空里，被称作白

“那你现在又在什么？费里亚和古人类到底有什么关系？”

当然在人类地盘上是探索不来的。在我的工作中，我逐渐与一些费里亚人取得了私人方面地联系。唉，说得再隐晦也没用，直说了吧，它们那时也在招募人类中的叛徒，正好那个男人又伤了我的心，我就叛逃啦，跟着它们来到了尼布楚。”

“捕获圣兽后，看到这里的万国旗和那幅汉字，一切不都很明了了吗？”洋快地笑了起来：“真正的侵略者是我们人类才对，不知什么时候。至少是大时代以前便侵略了尼布楚。这艘战舰就是人类曾经在这里存在的证据。费里亚族究竟是什么，起源究竟是怎样，我至今也没研究明白，但它们继承了人类开创地天地和留下的科技，怀着对人类的刻骨仇恨发起了搜寻和攻，这些是不用再仔细考证便可确认的事实。”

“这也是我十年来一直在研究的问题。”洋懒洋洋地说：“费里亚的文化由费里亚教地经典传播，其中的谎言和纰漏实在太多。仔细去看的话本不能自圆其说。我研究了好几年后偶尔得知，它们上层皇族经常一个梦，梦里有人训示说：必须寻找人类，人类与费里亚有不共天的血海仇。必须找到人类的所在，以最快速度将他们消灭。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费里亚族的安全传承。”

听着洋故作和轻松地说着我与她的事，我心里怪不是滋味，只得装作没听见般说：“姑娘，你应该不是叛徒，你地神不像我见过地叛徒那样猥琐不能见光。”

“如果这个梦每年惊扰你上百次，你也会相信的。”洋说：“我认识一个阶皇族的费里亚朋友，它帮我了实验。我地确看到了那个梦的片段。而且直到伪费里亚第三帝国当政的现在，那个梦仍在行。”

见到我呆住了，洋哈哈大笑了起来：“欧吉桑，知了这些之后，很无奈吧？我当时就是这样的。1…6…K小说网呆呆地躺了好久，忽然觉得：我经历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不是为了灰心丧志而来的，我要些什么。在人类地攻杀下。费里亚数百年的文化和信仰逐渐瓦解了。我想要将其重新建立，力挽狂澜。挽救费里亚作为宇宙一大智慧民族的命运。打定主义后，我顿时浑充满了力量。没错的，上天要我来到这里，一定是要我成这件事的！”

看着她狂的手势，我心里怪怪的，谨慎地说：“你有什么办法扭转局势？这兽虽然大，但终究势单力孤。”

洋坦率地说：“因为我心里很坦然啊，我投奔了费里亚，是因为我喜它们的文化和历史，但我并没有刻意背叛人类。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些人投靠了费里亚，负责截取和分析人类军事情况。那些家伙多数是些心地黑暗之辈，只要看到就很不愉快，更不要说相了。前些年有一次人类地ghost分队空降中大陆破坏，引起总司令关注，本来都要调我去破译密电，但我没有答应。近十年来，我只是在费里亚皇家图书馆一个普通的馆员研究它们的历史而已。”

“嗯，一般人的确无法靠近，哪怕是人类宇宙军最的现代级战舰，在那样的狂风之下也只能被卷落地面被冰雪掩埋。一般地战舰可能几分钟就被撕碎了。但费里亚教地传说里记载说：大空里有着挽救费里亚族命运的密宝，如果费里亚族遭遇了最大地危机，大空内的密宝会指引费里亚族未来的前方向，让族壮和健康地延续下去。如果征服了人类，也需要从大空中得到密宝来保证不被人类世界腐蚀败坏。因此，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大空。现在已经接近北极圈了，所以海很冷，里面的空气也冷起来了。”

“常年被不化的冰雪和十四级台风覆盖的无人冰陆，你说地是那个？”

我不以为然地说：“只是个传说而已，值得那么冒险吗？”

这一上。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理。

“海圣兽也是传说，但我把它从传说的故纸堆里拉了来，成为了我面前的现实，并从中得知了真相。”洋定地摇了摇：“我相信大空里必然有大力量的存在，不然那与尼布楚环境完全隔绝的不正常地区本就是不该存在的，对不对？”

“你的研究结论是什么？”

复仇的费里亚和被复仇者侵略蹂躏的后世人类，究竟谁代表正义，谁是不义？！

“为这个在宇宙中搜寻人类上百年吗？很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