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相信我的,大将军。”菲林施了一礼,又说:“壑勃说话有些颠三倒四,而且翻译起来也很麻烦,由我直接向大将军我们打探到的情况如何?”
“好吧,你说。”
菲林缓缓说:“近一年多以来,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黑水费里亚族经常做噩梦。那些噩梦与人类有关,有许多人都找我和荒荫咨询治疗过,但没有作用。虽然没有人明说,但我逐渐感觉到,黑水费里亚的那些战士对人类的依附心渐渐淡化,恐怖和仇视心理却迅速滋长。”
“老长也是这样?”
菲林摇头说:“它一直不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梦,也从不肯让我们为它治疗。但据壑勃说,有一次它很早去向长恨天报告战情,听到长恨天说梦话,梦话的内容就与这个恐怖地梦有关。”
镜头以外传来了壑勃哇啦哇啦的叫声。翻译简短地对我说:“它说的确是那样,不过自我吹嘘的话很多,需要全部翻译吗?”
“无视它。”我转头对菲林说:“叫你们那边视频会议室地士兵把壑勃地嘴堵上,吵死了!”
两个士兵的身影从镜头前掠过,壑勃立即就被完全沉默化处理了。菲林笑了笑,说:“这次叛乱来得很突然,象是突然起意地。事前军事布置很不利于向安其拉派遣军进攻,如果经过周密部署。我们也没那么容易逃过来。”
“有多少人跟它走?”
“阳光费里亚全跟着它,这里黑水费里亚士兵本来就少,大概跟它走了一半以上。暮色森林和灵界法师团的人全逃过来了,没人跟它走。”
我沉吟道:“那它更不可能成功了,是发疯了?”
镜头又转到了另一边,原来视频会议室里还坐着一直没说过话的荒荫。它向我施了一礼,说:“大将军。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悲剧。我希望你不要降怒于费里亚民族,绝大多数人都已深深地厌倦了战争,绝不会跟那个疯子走的。”
我听完翻译后,微微笑了笑,说:“如果都是你这样的想法就好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荒荫断然说:“我怀疑今天起事地这个长恨天是假的。壑勃与我有相同的看法!”
我听了翻译后顿时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大将军,还是由我来解释吧,稍微快一点。”菲林也出现在了镜头中。她询问了荒荫两句,说:“长恨天已经一周没有露面了。在安其拉派遣军向安其拉大营进攻时,东部方面军的前线部队也只得到了各自为战,便宜行事的命令。今天它忽然起意布置进攻安其拉派遣军时,也没直接向我们下命令。虽然隔得远看不真切。但都感觉那个冲锋的长恨天好像比往日弱了许多。这一年多以来,它在作战中不住增长着力量,本来已是个令人感到很恐怖的武者,今天却竟然在冲锋中被步枪打伤,很难想象!”
我回忆起了老长当年斩杀沙斯拉尔地情形,随便问了一句:“它的力量会有多强大?”
“大将军,强大得很不正常,我甚至觉得它已是尼布楚最强大的人。但正常的人不会象它那样在战斗中如此迅速地成长,尤其是在本已很强大的基础上。我甚至怀疑它是否用了什么邪恶地术法,在战斗中不住地吸取着被它杀死的人的精血力量而成长。不然的话完全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有这样迅速的成长变化…这可不是我的一家之言。荒荫和壑勃都认为在费里亚历史上还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这事情太乱了,我脑子里乱哄哄地,只得把长恨天不正常地增强这件事丢到一边,问:“你们认为是假的。那真的跑哪里去了?如果未发起叛乱。为何到现在也不来向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