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若凝摇摇。

这也难怪柳宁心情低落。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却还没相聚多久就连续几天不见踪影，跟着不见的，还有一直陪伴的师傅。而现在连朋友也各有事情，她不到失落倒奇怪了。

由于51的假期实在很长，所以目前学校里的情况，和寒暑假前的情形很是相像。听到的，都是放假期间要去哪里玩的讨论。

“国？”柳宁一愣。“要多久？”

“呵呵，若凝，虽然我也没办法判断。可是你想想看，既然他们已经从我们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何必浪费力在我们上，况且万一被我们发现了，云宏可就大大地得罪了我们，我想，这对他没什么好吧。”

待杨瑞解释完，方若凝又问：“可是，我们用什么来判断云家没有再派人来我们边呢？”

“可从不能让她也去法国吧。”杨瑞无奈地叹气，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

“呃…”杨瑞一时间还不好回答。不由苦笑一声，如果是以前的方若凝，只会机械地执行命令，自然不会有这么多问题。可是就在他的要求和培养下，方若凝渐渐像人了，疑问却渐渐多了起来。“为了甩脱一些麻烦。怎么样？有问题吗？”

“好。”

当然，以杨瑞的格，想来无益的事情，就会很自然地丢在一旁不去想它，所以这个情绪倒也没影响他很久。不怎么说，去法国还有一个好，就是可以去见林家妹。这件事情，他却并没有在网络上告诉林家妹，理由很简单，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外公没说，不过我想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回来的吧。”

“对了，若凝，你能把你教给我的内功心法用纸笔描叙来吗？”和方若凝一起散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后，杨瑞便。

“那就好…”杨瑞扫了一一脸平静的方若凝，突然一阵愧疚。若凝对自己可从不会隐瞒什么，而自己向她解释问题却总推三阻四，说得不清不楚的，未免太自私了吧。想到这里，杨瑞改：“若凝，其实是这样的…”

本来应该是能够带动人情绪的气氛，杨瑞却怎么也兴不起来。毕竟，这个假期里，他却要和余万雷在一起。

“好。不过…为什么要写来？”方若凝问。

杨瑞苦笑：“这个光凭睛看都能看得来了。”

“这样啊…”柳宁一脸失望。“本来还说放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找个地方玩呢。那若凝呢？也要和你一起去？”

“柳宁的脑电**动远低于正常平，应该是她的心情于极度低落状态。”看着柳宁走堂，方若凝突然。

“因为…我也不知为什么要这么，总之你就听我的吧。”杨瑞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

见方若凝同意自己的想法，本应松一气的杨瑞却不知从哪里涌起一说不清不明的情绪。刚才还想得很明白的事情，竟然一瞬间变得迷茫起来。

“能。”方若凝。

“哪里不对呢？是不是我漏了什么？”杨瑞皱眉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好，那你尽快写一份来给我。”

“嗯。”方若凝。

“嗯。”杨瑞。“若凝也是他的外孙女啊。”

“可以，为什么要这么？”

“若凝，你抄写内功心法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减弱一些效果？”

柳宁瞬间沉默下来，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饭，和杨瑞声拜拜便迅速离开。

方若凝瞪了瞪她圆晶莹的双，似乎很不理解杨瑞目前的情绪，但仍然乖巧地。

“外公啊，该怎么去面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