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声:“陈信快来…”却是那雷可夫趁着刚刚的混乱,忽然大着胆钻到后方的林中,一个背着一个抱着的救出林颖雅母子,可是却被吴承天早一步发现,迅疾的冲来,那雷可夫一慌,眼见陈信距离还远,只好闭目待死。
陈信发现吴承天的速度已经不下于己,但这时又晚了一步,在这一刹那间,已经晚了数百公尺,林颖雅与那八岁男孩似乎动弹不得,那雷可夫又无能躲避,自己追是追不上了,眼看三人又将落人吴承天的手里,陈信心底一沉,自己岂不是永远受制于人?
这时一直不断在打斗的舒战果与柳清旋却突然一分,同时往吴承天的路径飞射过去,他们一方面距离近,一方面本来就保持着极高的速度,转眼就抵在闭着眼的那雷可夫身前,柳清旋蓦然击出一道气墙,硬生生的阻住吴承天,舒战果则飞射到那雷可夫身前,迅速的将那雷可夫的上身衣衫撕掉,还扔了一片给柳清旋。
陈信又惊又喜,连忙冲过去,一面看清柳清旋与舒战果全身精赤,只分别裹着那雷可夫的半件上衣,舒战果正大笑个不停,柳清旋似乎有些不习惯,但仍面带着微笑,其实两老打斗了这么久,衣服早就没办法顾及,只是刚刚两人的速度太快,没人见的到。
陈信大喜过望的望着舒战果,舒战果呵呵一笑说:“我和柳老头打到一半,忽然发现吴承天那小子居然捉住你老婆要胁,我恨不过骂了老柳两句,他居然传音回答要我假打,找机会救出你老婆,反正我也打不赢他,乾脆省点力。”
等死的那雷可夫忽然发现风平狼静,身上却是一凉,睁眼才发现自己上身衣服不见了,陈信也出现在跟前,连忙急急将林颖雅与八岁的陈逸夫放下,对陈信说:“他们不会动…我不知道怎么办。”
陈信焦急的望去,见到林颖雅的双眸正望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泪水,小逸夫眼睛活灵灵的转动着,满脸焦急的模样。
陈信连忙要探视,舒战果微笑说:“别看了,这是无祖禁用的点穴法,已经通顶的只要由通顶处贯穴引发本身内气自解即可,还没通顶的就比较麻烦了,必须一百零八穴慢慢的找,然后再以内息舒通气脉。”
陈信一愕说:“什么一百零八穴?”
舒战果皱着眉说:“你不知道…算了,这小子我来好了,你帮你老婆。”随即将陈逸夫扶坐在怀中,全身迅速的抚摸过去。
陈信不敢迟疑,连忙由林颖雅的头顶贯入内息,一面引发材颖雅本身的能量,林颖雅内息本就充沛,一引之下自然而然流通全身,破开了所受的禁制,林颖雅翻身而起,一把搂住陈信,呜咽的哭了起来,陈信连忙轻声的抚慰:“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
林颖雅一面摇头,一面将头埋在陈信的怀中,八年的等待岂是这三言两语说的尽的?
这时另一面的吴承天正冷冷的发话:“清旋公,你居然背叛圣殿?”
吴承天刚刚忽然发现柳清旋出手阻止,知道已经赶不上,心中不由一冷,眼看陈信一家团聚,自己优势逆转,吴承天只好停步,冷冷的瞪视着柳清旋片刻,终于说出这一句话来。
柳清旋摇摇头说:“圣主…掳人要胁本已不该,借刀杀人更是不义,何况您居然贸然使用无祖封藏的穴脉之术,别怪老夫不承认你圣主的身分。”
“你是要与他们联合对付我?”吴承天阴着脸,心中计算着胜负,但是怎么算都没有胜算,脸色更难看了。
柳清旋摇摇头说:“我还不至于对付您…不过老夫是不能再效忠了,请恕老夫要作壁上观。”
陈信这时也松开了林颖雅,踏步而出说:“吴承天,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