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怨不得主人!”
司徒求是与雷傲白不理会他说什么,牵着手飞奔向横巷尽头,意气风发,欣喜若狂。
萨罕眺望着两个人的背影,忽然若有所思地问:“风先生,他们闯出去,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他反手收刀入鞘的时候,我心里陡然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但却无法明确地捕捉到那种感觉来自何处。从进入小楼开始,思想一直处于紧张的跌宕起伏之中,连几分钟的闲暇休整都没有,脑细胞疲惫之极,思维的灵敏度也在直线下降着。
我和萨罕隔着缺口相互拱手告别,他返身走下扶梯,只留下“噔噔噔”的脚步声。
“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为什么我看到他的刀就会后背生寒——”我拍了拍木涨涨的额头,踏雪急走,一路追随着司徒求是他们的脚印。
我摸到了胸前口袋里的小盒子,但却做不了任何决定。破除唐清的毒虫阵势容易,那是“碧血夜光蟾”独具的特异功能,但我更想尽量把局面控制在自己能左右的状态下。
前面已经到了唐心留守的那座小楼,空院方向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杀伐之声。
“风先生,我在这里。”唐心在楼顶现身,轻飘飘地滑翔下来,姿态曼妙之极。经历过那么长久的黑暗世界后再看到她的笑脸,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
我立刻开门见山地问:“唐清和阿尔法有没有出现过?”
假如他们两个真的是联手布阵的话,我必须找阿尔法问个清楚。空院里仍旧是遍地白雪,曾经涌动如潮的毒虫又全部蛰伏下来,藏身于雪被之下。很难想像,那么多异化后的毒虫能够训练有素地隐匿在这里,随时都能听从命令向敌人发动冲击,像一队队彪悍的士兵。
唐清摇头:“没有,‘地脉’里冲出来的人已经受到重创,不得不退了回去。”
我纵目远眺,雪地里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银妆素裹,看不见一个人影。
“风先生,我刚才听到有人在纵声呼啸,声音很像是…老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回身向阿房宫的入口处遥望着,但雪片遮住了视线,空院向西的范围内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哦,老虎要能进来,咱们又多了一个帮手——”我的精神越发振奋。当然,如果顾倾城能够同时到达,我至少会多一个可以相互商量的智囊,解开这些毫无头绪的死结就有希望了。
“可是,可是…”唐心说不下去,无奈地长叹了一声。她的头发上沾着无数雪片,融化后的雪水重新在发梢上结成了薄冰,肩头上的衣服也被雪水打湿了,看上去楚楚可怜。如果老虎站在这里,一定会心疼万分。
“他一定,很想见你。”我低声叹息,完全是有感而发,老虎想见唐心,就像我不顾一切地要找到苏伦一样,天下间的男女感情是没有贵贱、高低、深浅之分的,只要是出自赤诚真心,就同样能感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