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爷这些日子很不对劲,以为老爷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住了,所以才请道士回家来给驱驱邪,没别的意思啊,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士兵甲被艾名一吓,吓的什么都说出来了。心中暗骂那道士害人不浅,没本事还充大头,要是自己还有命在,非活拔了他的皮不可。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什么东西呀?转念一想,艾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士兵甲以为自己被鬼呀什么的东西给迷住了啊,这么做也算是忠心为主吧。可他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来这一套,也太无法无天了,常此以往,那还得了,再说,一想起那黄纸上的那恶心东西,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给他点惩罚,心里不平衡那。
不理士兵甲,回头去看那道士,正好看见清夜正在屋子里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艾名大怒,好哇,士兵甲不懂事,你清夜也不懂事吗,是不是故意给自己难看啊。“清夜,你给我过来,说,这里面是不是也有你的事啊。”艾名怒喝。
清夜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跪在地上磕头道:“老爷,不能怪小的,这全是老甲的主意,小的只是一时迷糊,没拿住主意才跟着他胡闹的,请老爷饶了小的吧。”清夜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老甲,对不起了,不是哥哥我不帮你,只是这件事闹的太大了,原谅哥哥吧。悄悄看了眼士兵甲,见士兵甲正对着自己怒视,心里一哆嗦,连忙又低下了头去。
好你个清夜,枉我把你当成好兄弟,关键时刻不拉兄弟一把,还落井下石,你还是人吗?难道这里面你没有出主意?难道那个臭牛鼻子不是你给请回来的?到现在你竟然推了个一干二净,你行啊你。你等着,只要老子能翻得了身,我不把你揍的连你爹娘都认不出来我就不姓甲,我跟你给龟孙子姓。
艾名懒得理会士兵甲和清夜的狗咬狗,要说他们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此事,那才真是见鬼了呢。还是先去看看那个道士吧,他也是好心来给自己辟邪来的,要是被自己一脚给踢死了,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道士早就醒了,他正企图溜出门去逃跑。这里的妖孽实在是太厉害了,光凭自己的力量是打不过的,还是等回去召集人马来和他斗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快跑吧。可他还没有捱到门口,就看见艾名进来了,连忙把刚捡起来的桃木剑胸口一横,捏了个剑炔警惕的瞪着艾名,生怕艾名用过来打他。
艾名见那道士道冠也歪了,发髻也散了,浑身灰扑蹋蹋的,胸口的衣服上还印着老大一个脚印,却摆了个造型在那里看着自己,样子有多滑稽就有多好笑了。艾名上前忍住笑对道士拱拱手道:“在下艾名,不知道长尊号,刚才多有得罪,见谅,见谅,道长受惊了。”回过头来对着士兵甲和清夜喝道:“来人,还不给道长上茶。”
士兵甲和清夜听见艾名的声音,如听圣旨,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准备好了茶水,一人一杯的捧着,战战兢兢的过来。
那道士听见艾名声音和蔼,这才放松下来,赶忙倒提着桃木剑对艾名作揖道:“不敢,不敢,刚才冒犯了艾真人,真是惭愧,贫道是傲江城圆玄道观的静松,真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这个。”其实他也明白,自己是闹了笑话了,哪里有妖孽能抓住祭炼过的桃木剑还没事的,眼前这人又是个大人物,要是他不依不饶的话,自己非进监狱不可,如今见艾名不见怪,心里早高兴的开了花,连伤口的上的伤都感觉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