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跟在后面的王大爷喊道。
“驭…”王大爷停下了马车,抬头上望,看了一会,走到艾名的车前道:“文爷,您看前边好象出事了,咱是不是绕道走啊,不过要绕了道,怕是要耽搁您半天的时间,您看呢。”艾名现在用的是化名,叫文章。
艾名也注意到了前面的情况,听王大爷这么一说,怎么有不愿意,他现在最怕的就是麻烦,:“可以,绕吧,前边是什么地方啊,出什么事了?”
王大爷摇摇头,道:“前边是邓广,看样子好象是着了火了,火还不小。”说完,给艾名行了礼,回到后面把马车赶在了艾名车辆的前边,领先走了起来。王大爷在这条路上当车夫已经有个几百年了,对路况很熟,而快嘴张是新手,平常王大爷走在后面好给他个照应,转路了,自然把熟悉路况的自己摆到了前边。
车子又往前走,就看出不对了,刚才离的远,只以为邓广那个地方给着了火了,离的近了,看的更加清楚,看样子邓广好象整个城子都着了,浓烟滚滚,声势极大。众人不敢耽搁,生怕有什么事发生,把马车赶的飞快,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正在这是,从旁边草丛中钻出个人来,一把拉住王大爷赶着的骡子的嚼子,那骡子“唏溜”一声受了惊吓,蹄子就往上踢,可那人的手劲贼大,把马嚼子拽的生紧,骡子根本起不来,逐渐的,骡子安静了下来,只嘴被嚼子磨破流出了鲜血。
惊魂未定的王大爷赶紧下了车,赶三步走道那人面前,抱了抱拳,道:“爷您有事?小的是聚源车马行的车夫王大,爷您要是有事,您说。”王大爷说的不卑不亢,他世道经的多了,什么事没过,再加上聚源车马行的店主是千臂熊任平,凡是在附近这条道上混的道上兄弟都要给他点面子。
“王大是吧,爷们走累了,想搭个车走走,行吗?”这人别看穿的人模狗样的,跟个员外郎似的,可话一出嘴,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一看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兄弟。
王大爷为难了,道:“这位爷,您也看到了,咱还拉着客人呢,不是空车,车上又有女眷,实在是不方便那。”车行的规矩,凡是有麻烦事情,都不能惊动了客人,王大这么说,也在情理之中。
“那不跟你说了,我和车主商量商量。”说完,迈着四方步走到了车前,打量打量被车围子遮的严严实实的门脸,一拱手道:“在下风大展,走路走的累了,想跟车里的人讨个方便,搭个顺风车,不知道车里的可能同意?”说完,两只手相互捏了捏,把手骨捏的咯叭乱响。
王大的车子里坐的是冬梅四姐妹,当然不会说话,跟在后面的艾名不耐烦了,从车子里探出头来,喊道:“罗嗦什么,赶他走。”
艾名话音刚落,就见从前边道路的拐角出跑出几个人来,手里提着刀剑向这里走来。王大爷首先发现了这些人,风大展也从王大变色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回头一看,吃了一惊,也不顾和艾名等人纠缠了,掉头往草丛中一钻,跑了。那几人也看见了风大展,暴喝一声,提刀就追,转眼间,这些人不见了踪影。
王大暗暗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正从车子里探出头来的艾名一眼,心中起了警惕。一般人见到刚才那种情况,全都是畏畏缩缩的不敢出头,而这位叫文章的乘客却很气足的撵他们走,要不有所持,谁敢啊。王大疼惜的用手摸了下骡子的嘴,那个风大展可真狠,把骡嘴都拉的开裂了。摇摇头,不敢耽搁,回身上了马车,又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