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么十来号人又浩浩的杀向了城里的档饭馆，最近两个来月经常档场所的第五名对这些地方熟得跟自家后园一样，直接就带着人奔向了他最近颇兴趣的一家店，那里的门僮一看他就笑逐颜开，服务生连着躬声问好，楼面主从大厅另一跑过来打招呼并亲自把他们引到一间包厢给他们好餐才退下。

如此一细分。货架上那些乍看上去都差不多地笔立刻显不同来。在店员地情推销下。不少顾客都是一气买下好几支钢笔。结账之后。店长从柜台下面拿特别制作地纸质包装袋将钢笔和赠品一一装好。

顾客们在写字台前坐下。随意地试着中意地钢笔。第五钢笔厂同时推中低档三价位地笔。以笔和笔杆材质区分档次和价格。还特别细心地笔地重量分男士笔和女士笔。用途分速记笔和普通书写笔。

“没看来。”众手下们一起摇。

第五名在下午临近下班时间携教会街110号的全手下浩浩的过来视察两家店，店长毕恭毕敬的捧一沓账单报告一整天的营业情况，看着那么厚的账单，第五名笑脸如。

店长主要是负责收银和装袋，如果有客人询问赠品的事他才多说两句，但不明确告知他们自己的名片盒是正品，市面上卖的那些便宜货是假冒伪劣，而是调这名片盒的设计和制作过程，就像培训教材上写的那样说，至于剩下的就由顾客们自己去判断，不能保证能把每个顾客心中先为主的观念给纠正过来，但至少能让他们思考，能给第五钢笔厂正名，这就达到目的了。

“胡说，只是应酬，我是正经商人。”第五名拉拉领巾，一本正经的辩解。

“哦，那是。”众手下们又一起。这可得说实话，自家老板真没欠过国家的税款，在任何一个星球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如此，就这来说他的确是一个合法商人，至于其他方面，那就天晓得喽。

顾客们这下又多了一个研究的对象，这么特别的袋还是一回见，平时买个东西虽然也有纸袋装，可那得抱在怀里，不像这个可以提在手里，轻快方便。

“啥？”第五名装糊涂。

且笔杆地手也特别。握着很舒服。重要地是不沾墨。满了墨之后用抹布一就净了。一痕迹不留。不像使用蘸笔。总是会得手上脏脏地。

买得起几块钱十几块钱一支的中档钢笔的顾客都是袋里有几个钱的中产阶级，有一定的鉴赏能力，只要稍微试一试名片盒的手就能明白一切，脑转得快的当场就伸手去摸兜里的劣质品，里面的名片装新的名片盒揣怀里，顺手再把手中的假货扔得远远的。

“那些人看你的神很熟，在太系的档场所，经常可以在服务生的里看到，老板，这都快冬天了，你的桃来的不是时候啊。”武松说的更直白，鄙视，老板居然对人妻有兴趣。

“谁说我不是？我是正经又合法的商人，积极上缴国家规定的各项税费，从来不偷税漏税逃税。”

能得主如此殷勤的服务，这得在这里了多少钱才能有这样的待遇？

“老板，最近经常跟贵妇来吃饭吧？”遥控板毫不留情的戳穿第五名掩饰的假象。

开张第一天就生意兴隆，老板大人心情好，手一挥，一扬，走，找个好馆撮一顿。

看到手下员工们里的疑问，第五名不太自在的咳了几嗓“这里的饭菜味不错，工作是工作，休闲是休闲，反正钱带不走，何不让自己过得舒服一。”

包装袋是太系常见的那，小小的，穿着淡绿棉线编成的绳，大小正好能放下一个十支装的钢笔盒，绿灰的纸袋上前后两面各印着一幅黑白的画，一幅是第五钢笔厂的厂大门，一幅是德古拉文店的大招牌，拎着这袋走在街上，就是一个动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