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名摘下帽当扇一样扇了扇，店员看到他的黑发黑，立刻肃然起敬“老板好。”

柜台上的铜盆里半盆手的，里静静的浮着一颗淡黄的小球，浑圆饱满。

“只是踩瘪？不是踩破？”

“咳，冬瓜，以后再有什么手工活，你拿回来。”

店员很快把球拿下来，第五名又让他拿个碗装沸过来，于是店员又门去找旁边的面包店要。

“不是不是，是不小心给踩瘪了。”店员低，本不敢看第五名，生怕被斥责。

“球怎么了？被人偷了？”

赛的双方多多少少还能上几手。

“噢，您可得让着我们。”

圆的？！

整整一上午，第五名都在这店里和来的顾客们打乒乓球，勾得有些本意是来看看商品的顾客也卷起袖下场活动一下，不论男女都尝试了不止一把，每次换人时都颇为

这时店长已经完成了一结账的工作，柜台空了来，第五名就走过去跟店长聊天。

“老板…”店员结起来“那个球…”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从招聘开始，就一直是武松全权负责，第五名没有过面，他的帽又遮住了标志最明显的黑发，店员本没有认他来。

次日星期二，遥控板又跑去那家木工作坊，取回完工的乒乓球拍，转手又拿一张纸，上面画着羽球拍的各个件，包括拍、拍杆、拍柄及拍框与拍杆的接，唯独没有网线，也不要求木工组装好，他们还不想把羽球拍的制作方式传去。

“昨天看过了，的确是瘪了，没破。”

店员拿个小铜盆端了半盆回来，轻轻的放在柜台上，第五名试了试温，觉得还可以，于是把球扔里，又让店员拿了个同样的铜盆过来反扣着，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了。

第一次看到老板，店长心里也有小激动，说话声音一下没控制好，嚷得全店里的人都听见了，结果一起围了过来，东拉西扯，当中有人看到第五名手上那个瘪球，顺便就问了一下乒乓球的事，第五名都给予了充分的回答，然后与武松一样，模糊实质问题。

“哎，这球刚刚不是瘪的吗？”

第五名立刻保证，等日后市场扩展了，产量上去了，钢笔的价钱就会慢慢的降下来，而他们同时也会推更好的新款钢笔，不会只靠现有几笔型吃老本的。

第五名在家里把自己收拾好，独自一人上街闲遛达，看看在这个季节店家都会上些什么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位于下东区的文店。

工匠觉得这客人很有意思，有什么要的不能一次讲完吗？非得这么天天跑来。

店里静静的，只有挑选商品的客人在写字台前试用，全然没有昨天武松说的那闹景象，难才过了一天客人们对乒乓球的兴趣就终结了？

几位等着结账的顾客站在收银，听到门铃响时，店长忙得连说迎光临都没抬，第五名拉了拉帽沿，径直走店里。

第五名想了想，向一位店员勾勾手指，引他到后门说话。

“现在不瘪了，下次要是再给踩瘪了，用就好，有人有兴趣和我玩一局吗？”

谁也不知这是什么，第五名也不多解释，继续与客人们聊天，询问他们对这些钢笔的看法和使用后的受。

说到钢笔就有客人来了神，给了很好的评价，妇人们说她们的丈夫昨天上班后在同事们面前狠狠的炫耀了一把，男人们也说这笔非常方便，就是书写习惯一时还改不过来，一些客人也说到这新式钢笔将在日后取代蘸笔，他们非常看好这发展趋势。

“呵呵，没问题。”

“球放到楼上去了，老板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拿。”

“怎么今天没人玩球了？”

“哦。球呢？拿来。”只是踩瘪的话，那很好解决嘛。

顾客们顺嘴就问了一下日后的发展规划，第五名抿着嘴笑得神秘，只说会比现在更好，再的东西他一个字都不说，并且在顾客们问更多的问题之前，他先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把反扣的铜盆给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