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这局牌以罗尔和里恩的告负结束，在第五名和拜尔斯的笑声中，里恩被赶下了牌桌，换上了查利，牌局重新开始。

“那怎么办？”

“当然是同一，不过制作成球倒是偶然的，当初的想法只是想研究一下这个原料除了笔杆还能什么，然后，你们也知，球的东西最好，所以第一个就来这东西。”

“呃，好像是晚餐的量吧，不记得了。”

“来来，玩牌了，拜尔斯先生，桥牌会吗？”罗尔将牌依次分发给桌上四人。

“你的文店开张那天，我好几个朋友去了回来之后跟我说买支笔要排半天队才能结账，结果我另外几个朋友就打算等第二天再去买，可没想到他们回来跟我说，店里还是好多人，都在玩一叫乒乓球的新游戏，拿这东西过来的就是你那位叫武松的属下，说说看吧，这乒乓球又是什么东西？”

“我也要，我也要。”枯坐一旁醒酒的里恩了过来“我喜最上面那一排的。”

“没这么快吧，原料还没到齐，现在收购到的原料只够笔，而且还不知市场反应怎样呢，这两天看着很多人在玩，谁知再过一阵还有没有人对这个兴趣。”

“当然就这么简单，我中午才从总店来。”

“不需要，我很清醒，下面该谁了？”

“只要没破，拿开几分钟就好了，小事而已。”

“噢，就目前来说，还是能换的，如果你周期太长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了，要不我给你留一个？”

“上帝作证，我和第五先生真的是第二次见面。”拜尔斯举起右手，指和中指并拢，大拇指压着其他二指，了一个不太正式的发誓的手势。

“里恩，我看你酒还没醒，服务生

“玩完这把你还是下去休息吧，等你酒醒了再换你。”

“清醒还总是错牌？”罗尔放弃跟这个醉鬼沟通的努力，到自己牌时狠狠的甩下一张。

“不太好，平时打得少。”拜尔斯把牌拿在手上看。

“发生了意外？什么意外？很严重吗？”拜尔斯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神情有些张。

“你说实话，中午你到底喝了多少？”

“肯定有啦，我敢保证，等这个乒乓球正式上市那天，一定会像你的文店开张第一天一样。”里恩拍着脯好似是上帝在保证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

众人一阵哄笑，第五名指着里恩笑骂“你就是一张嘴厉害。”

“咦？我好像又错牌了。”里恩看看手上的牌，又看看桌上刚刚去的牌，挠不解。

“就这么简单？”

几牌打下来又发现上当，拜尔斯明明说他平时打得少，可是一统计战况，他和第五名赢多输少，他本就是个老手，而且两人打算时的默契比另一对更好。

“罗尔说的对，在这个问题上，我站在罗尔这边。”查利也跟里恩唱反调，作为朋友他太清楚这个好友喜炫耀的格。

新闻？我没在报纸上看到啊。”第五名装糊涂。

“你光真好，那是最贵的。”

“没有喝多少，跟平时差不多。”

里恩沮丧的垮下双肩“我真的好喜那一排漂亮的鼻烟壶，我连梦都梦到过。”

“你们俩个真的是第二次见面吗？”别说罗尔了，查利也怀疑，这两人的合怎么这么好？

“是呀，我们也听说了，好多人都喜的，不过好像听说发生了意外？”罗尔一边洗牌一边问。

“不不，不是什么大意外，只是放在总店的那颗球在玩的时候不小心被人给踩瘪了，他们没得玩了而已。”

“里恩不要捣，最下面那一排的都还没送一个呢，你手上就拿一个最贵的，你叫名以后怎么跟人解释？还要不要生意的了？”罗尔首先反对。

“谁跟你说报纸了？”拜尔斯卷起衣袖，抿了茶了。

“不过那间茶馆我去了不止一次。”拜尔斯又补一句“第五先生，您那个柜里的鼻烟壶实在让人心动，不知等我达到兑换条件的时候还有没有得换？”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球上市销售呢？”

这里的桥牌的规则与太系差不多，只是没有明暗手的规则，另外在计分上有不同。叫牌定约后开始牌，查利总是勾里恩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屡屡错，他的搭档罗尔制止不能，气得瞪。

罗尔已经不想搭理他了，第五名和拜尔斯闷笑不已。

“听说这球的原料和钢笔的是同一，可是我一个同事尝试过之后回来跟我们说不像，手完全不同。”罗尔一边发牌一边说。

“这个平时是你平时午餐的量，还是晚餐的量？”查利不愧是里恩的好友，抓住他话里的漏加以追问。

查利坐在他边，伸过来瞄了两眉就耷拉下来，这牌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