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他都会醒过来。
“有没有想过要分房睡?”“有,但是馨仪觉得我是因为她怀孕的关系才要分房睡,说我一点也不关心我们的孩子。”杨文恭点了根烟,狠狠吸口,吐出。
“我最近有个大案子要做,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力去跟馨仪吵架。”“你多忍让她一下吧,毕竟她是孕妇。”白郡尧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但是他觉得杨文恭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馨仪自己也知道她歇斯底里,每回发过脾气后就会跟我道歉,问题是这种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发生,让我真的难以招架。像今天一大早,她竟然收拾行李,哭哭啼啼的要回娘家。”
“因为没吃到鼎边?”白郡尧也点了根烟,但没有吸,只是看着白烟往上飘。服务生于此时送上咖啡与柳橙汁。杨文恭等服务生退开后才说:“她说我不爱她。”白郡尧噗哧一声笑出来。
“我都快烦死了,你还笑!”“抱歉,抱歉,结果她回娘家去了?”
“没有,但是我真不想回家去。”杨文恭烦躁不已的捻熄烟,又点了一根。“其实,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就直接说你怕吵就好了啊!”“有那么简单就好。算了,不谈我,你呢?最近怎么样?”“很好啊。”白郡尧微笑依旧,悄悄渗入一点点真心。感觉胸前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知道是律砚勋准时打电话来了,他低声向杨文恭道声歉,起身到角落去接电话。
“喂?”“尧!”那头的律砚勋讲话是用吼的。“你睡了没?”“还没,我人在外面。”“还在上班?”“跟文恭喝咖啡。”那头沉默了两秒“我好羡慕。”
“羡慕个屁,你人在那里?”“Armani的后台。”律砚勋的声音明显闷闷不乐“不准我回信,跟杨文恭那家伙吃饭。”“喝咖啡。”
“他是朋友。”白郡尧说这句话时虽然心还是会隐隐作痛,但是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嗯,我相信你。”律砚勋的声音恢复了一些,身后有人在喊他,他回了话“尧,睡觉要想到我晚上哦!我要上场了。”
“明天见。”“bye。”白郡尧收线,知道律砚勋很介怀他与杨文恭喝咖啡的事,但总比他瞒着他好吧?他回坐,见杨文恭一副“好小子,好样的”准备开堂会审的奸样,不由得失笑。
“搞什么,笑成这样?”“交女朋友啦?哟,连手机都换成这么高档的?舍得花钱啦?”从大学时期就是打工一族的白郡尧,是他们这一群里最早有房子的一个。
问他为什么想要买房子,不见他交女朋友,也不见他身边有任何女子出现的他们,在见到白郡尧买房子时,第一个念头是他疯了。
但现在看来,白郡尧那时的决定是正确的,至少,他房贷快完了,他们才开始在付,而且买的房子地段也没白郡尧的好,房子装潢也没白郡尧的有感觉。“人家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