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郡尧从床上坐起,眯着眼望向律砚勋,怒气冲冲的指着他“你…你在逃避我吗?”律砚勋忍不住笑了,摇摇头“没有。”
又来了,一喝醉不发酒疯就不叫白郡尧。第一回发酒疯是跟他做爱,第二回是装睡装到真的睡着,这是第三回,律砚勋觉得他已经习惯了,虽然他自己酒品也没好到那里去,但是白郡尧喝醉酒会比较坦率一点,也可爱一点。
“真的吗?”白郡尧阴恻恻的眯起眼,狠狠的瞪着律砚勋。“真的。”律砚勋由窗边走回,拉开被子上床。
白郡尧立刻双手交抱于胸前,往旁挪去,空出一个空位来,律砚勋见了,好想笑,但若他真笑出来,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你要干什么?”白郡尧惨白着一张脸,由于只穿着浴袍,毯子滑落至腰,即使屋内有暖气,他还是冷到牙齿打颤,也许是先前喝了两瓶红酒的缘故,他一直到现在才感受到寒意。
“睡觉。”律砚勋不由分说地拉过白郡尧入怀,躺倒,顺道拉回毯子。“干什么?我不要…”白郡尧挣扎着,但下巴被律砚勋抬起,封住他的嘴。律砚勋嗅到淡淡的酒香,舌头伸进白郡尧嘴里翻扰着,找到他的舌头,紧紧缠缚,耳畔听见白郡尧的嗯哼声,一股炙烈的火热灌进律砚勋的小腹。
律砚勋费了好大的劲才结束这一吻,他抚着白郡尧的发,亲吻他的发稍,低唤着:“尧,尧…我好爱你哦…”确定有机会后,律砚勋不愿浪费时间,在灌醉自己后强找白郡尧,硬是住进他家,每天、每天都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尽量让白郡尧习惯他。好不容易可以真实地拥有白郡尧,要不是因为要工作,他根本不想离开。
想见他、想听他的声音,即便每天打电话都是被白郡尧骂他也开心。初期的抗战是辛苦的,但这样的辛苦在白郡尧骂出一句:“快点回来。”
时全数消弭。他知道他终于在白郡尧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虽然还不能跟杨文恭相比,至少他在白郡尧心里拥有了一个小小的角落,这样他就满足了,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白郡尧把心上的位置一一空出来,让他填上“律砚勋”三个大字。
“我可不可以不要让你爱?”白郡尧下意识的抱住律砚勋,喃句:“好温暖。”“不行。”律砚勋亲他额头,一句话打死白郡尧挣扎求生的空间。“抱着我比抱枕头好多了吧?”他会一辈子缠着白郡尧不放。“我宁愿抱‘健太郎’。”“‘健太郎’是我的分身。”“原来你也是狗。”“你要我当狗?”
他不要,当狗就不可以抱白郡尧跟白郡尧做爱了。“当人好好的当狗干什么?脑袋坏啦!”白郡尧拍了律砚勋一下头。
“白痴。”律砚勋笑了笑,他好怀念这样的日子,想想,他都两个月没有亲白郡尧、抱白郡尧,即使每天通电话、传E-mail,但都比不上真人在怀的感觉。
“尧,我好爱你。”律砚勋忍不住又说了一次。白郡尧这回没骂他,只是抱着他的力道加重了些,律砚勋用脚缠住白郡尧的,手轻拍着他的背,轻哼着:
(我愿放弃一切 在我能与你分离之前 在一切苦难后 我终于找到一个我长久以来渴望的心灵伴侣 我感到寂冷 心上的伤未曾消褪 我感觉像死了 直到你救了我)“这是什么歌?”白郡尧口齿的不清的问。
“ThankGodIfoundyou。”律砚勋回答,手仍拍着他的背“吵吗?吵的话我不唱。”“不…你唱歌还挺好听的,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