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嗯？你无非想zuo我最大的债主，让我离开程晖，是吧？我成全你呀。小王八是个猴jing1啊。“说得对。这么着吧，如果你不再烦程晖，这钱我不让你还了，还给你盘缠让你回老家去，怎么样？”

“有钱了不起啊？”“可不是了不起么？”“呸！”“呸什么呸，你有钱，程晖能不要你？”“王八dan！”他恶狠狠地骂我，往嘴里sai了一口馒tou，慢着，这馒tou他是什么时候揶在什么地方的？“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特好奇地说。他斜着眼睛看着我。

“你吃这些东西都变成什么了？你瘦成这个德行，嘴可是时刻不闲着啊？！”“我chang脑子啊，不像你，chang缺德坏心眼儿，要不就变成大。”他继续吃。“放你妈的pi！”我怒，居然敢损我。

“你看，还嘴臭。”他扬脸看我，挑衅加戏谑。我刚要扬手打他，他跑到一边喝水去了。然后我就看到几个人走了进来，有两个，就是上次被我打的那个，一见到我，跟红眼儿兔子似的，冲上来，我从旁边慢悠悠地拿起一个gun子，说：求财呢，就老实点儿，活得不耐烦了，你就上来。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转向许然，小兔崽子，你搞什么鬼。许然指着我，他，大款，帮我还钱，你把我这两年欠你的好好算算，他有的是钱，不怕坑，他最喜欢zuo冤大tou，所以什么利息呀，你尽guan算。

还有还有，上次不是打伤了你们吗，医药费也ting贵的，别落下啊。你个大爷的，小王八dan，在这儿等着老子呢。我用眼光就把那几个小子杀死了，我那助理看香港黑社会片子看多了，手不是插进西服里面，老跟要ba枪似的。

那几个孙子估计如实说了，没准儿还打了折，最后还不到5万块。助理拿出钱，然后从老摸着的那个地方拿出一直特大的钢笔，让他们签字。

我拿着一打清帐单字，在手上打来打去，斜睨着小王八说，好啦，清帐了，如今我是你最大的债主了。哦。哦什么哦。你想好了没，是不是卷铺盖回家啊？我想好了。

他说，然后拿出一张纸，从我助理那儿把钢笔借过来，写了几个字，递给我。我拿过来一看，鼻子差点没气爆了。

“今从__chu1借人民币__元，分期归还。许然。”空儿你自己填，他说。喝，你还ting大方！你他妈的跟个烂泥似的糊着程晖干吗？他都不想看见你了，你没听见？老子给你清了帐，你给我耍什么耍，还不识相点gun回老家去！我说过，我不要。还一辈子我也还！小王八是吃了秤砣了。这还不容易。我说，你愿意犯贱没问题，还款方式我定，怎么折钱我定，我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让我离开程晖！行啊。到时你肯定自己走！

我得找个人看着他，我让他回我那个酒吧上班，一天工作12个小时，从下午两点到半夜两点。

一天算是还款50元，而且卖血，卖肚子，卖肺什么的钱我不要。我关照好那个主guan，说看着他。定期向我汇报他的情况。哼！我让你有机会见到程晖才怪！zuo完一切，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zuo得这么傻了吧唧的，zuo了他最大的债主，什么好chu1也没捞着啊明明。气死我也。我跟程晖说别担心了，那小王八在我的掌控之内。程晖听说了我的zuo法，别有shen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奇怪问他干吗这zhong眼神，他说，你这也是帮他啊，是为了我么？

我楞了一下，我帮他？他坐在书桌前笑，我看到他西装笔ting英姿飒爽的样子，忽然觉得，他看上去还真像个骑人的家伙。

我说，程晖，和那小子zuo，爽吗？程晖挑了一下嘴角，你想试试？我还是想试你，我像恶狼一样扑过去，很快把他扒了个jing1光。主guan说，这两天他乖得狠，每天酒吧关了门已经3点多了，他一个上午几乎都在睡。

然后，他突然说，老板，你确认不收他的饭钱啊？我说怎么了？他说，以前没看出来，要不是他chang的那样，我还真以为他是猪八戒转世呢。我哈哈大笑。晚上，我去看猪八戒。他正在收拾桌子。

我坐在那儿，他倒ting乖，叫了声老板好。我说乖啊你。他清秀的眉眼儿在晚上比较xi引人。和我去的大包说，哎，是你新小情儿啊？我说对呀。

小王八dan居然严肃地说，告诉你我卖艺不卖shen！我差点把一口酒都pen在大包脸上。大包也狂笑，说迟员外，这可是一个贞烈地呀。我和大包笑得不能抑制，许然盯着我们俩，嘴里不知嘟囔了什么。

我感觉不对，说你说什么呢？他说，你一定要保佑下雨不打雷。要劈也先劈你个缺心眼儿的。我回敬他。他居然走了。一晚上也没近我们那个桌儿。

我时不时地看着他，他倒是比较勤快，走了走去，谁吆喝都ma上赶到，除了我。一个yin雨的中午，我在我酒吧附近吃了饭，溜达着就到酒吧去了。还没开门，不过，桌子椅子的摆的差不多了。我喝的有点高，坐在那儿，没进屋。

没一会儿，突然听得里面传出一阵音乐，然后我听到有人跟着那音乐唱着。那歌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