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他淡淡地说“从来没有看到你发这么大的火。”“好吧。”我警觉地望了望四周“我有一千个理由发火，但今天这是最大的一个。到家再说。”

为什么会有人要破坏它、撕碎它、践踏它？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的发：“我不会放过作恶的人，这你应该可以确定。不是谁，不是在哪里，我都会把他揪来，吊上绞架。”

“是吗？”他在翻找着什么，好象毫不在乎。房间里的空调开到30度。我昏昏地坐在沙发上，有太多事情想问他，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开。泰雅俯下，拿一个什么东西在我耳朵里了一下。

“几度啊？”我迷迷糊糊地问。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你该吃药了。你怎么一也不在乎你自己。”这好象是我以前说他的话，现在倒是全还给我了。

他回过来看着我，双着泪，如星光般闪烁。我喏喏无言，恨不得上变薄，薄到可以从沙发里钻去。突然，他起离开：“汤要好了。你吃一些东西再吃药。”

“朱夜，你我吗？”“什…什么？”在这情况下，我对这个问题毫无准备。“告诉我你我吧。”他仍旧望着窗外，我的脑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他确实是在对我说话“我，拯救我吧。”“你瞧你，扯上哪儿了？”我慌地缩回手，以为这个动作使他误解了“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我可没有…”

他从厨房走来，在我边坐下，放了一杯茶在我面前，手指轻抚我的额“你妒忌那些男人可以随便地占有我？”

“那么…你都已经知了…”我着痛得直的太，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说真相，告诉他泰安已经全对我说了，他会不会立刻尖叫发作？如果继续装糊涂，那个短消息不是显得非常没没脑？最后我简短地说：“是啊，我都知了。”

他抬起，慢慢地转过睛望着我：“那是你发的？”“是！是我借了同事的手机发的。”我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那时正在张工作。一时没法跑开。不过你放心，我在那个手机里留下的讯息都已经删除了。”

“你是说你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对我？”他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望着我，却让我突然觉那双睛距离很远很远。

“你说的可怕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他在厨房里煮着什么，应该会有香味飘来，但是我什么也闻不到。“很多很多，说不清楚。”“那就一样一样来。”“好吧。这可是你自己提议的。”我顿了顿“你为什么用泰安的份证？”

只要照片是一样的，就没有人有异议。”这个解释听上去很自然。我又问：“那…你这两天在什么？昨天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你妒忌吗？”我愣了一下：“我？妒忌什么？”“因为我很有可能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他别过脸去：“我不过是一个男，你说我会什么去？”听到这话我更难过：“你又在自暴自弃！其实你只不过是买吃的东西去了？不是吗？那天冰箱空了，我看过的。

他在厨房里说：“就是这个事情吗？很简单啊，因为我没有份证。而等我想到需要用份证这类东西的时候，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泰安过去的学生证，所以就用那个补办了份证，名字自然是季泰安了。

“我为什么要妒忌？”难这两天够我大的事情还不多吗？我接着说：“那些在教堂里上你的人？笑话！呆在哪里恶心死了。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拜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是大无比，这几天明明都是为了他在那里东奔西跑，否则我何苦这么多力气？现在他却酸酸地说这话，真让我受不了。

亲昵的动作。他慢慢地、无力地缩回手。我咳嗽几声，轻声说：“上回家去。现在！立刻！”

你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你以为伤害你自己，别人就会同情你吗？你错了！你越自暴自弃，别人越看不起你！你为什么放着关不走，偏要这事！”

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声。我偷偷看去，只见他靠着沙发背，两望着窗外似乎很远的地方。柔和的灯光下，他的侧影是那样清秀，人间有这样的几乎是一奢侈。

我搭着他的肩膀说：“你受什么刺激了？那天晚上的觉还没缓过劲来？还是又吃什么药了？”“那…你这两天又在什么？怎么一声不响地走了？”“有没有搞错！我到什么地方什么要你！”

他低着，没有发泣声，肩膀也没有颤抖，可是我觉空气似乎起来。我咳嗽几声，力图缓和因为自己的暴而带来的张气氛，接着说：“其实我也不能算一声不响。我给你发过一个短信息。”

走屋，我一下坐在沙发上，仿佛全的力气都已经用尽。我坐了几十秒钟，才积聚起足够的力量说：“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到跑。外面什么可怕的事都会发生。”

我真的有发怒了，他一也没有察觉到肩而过的危险吗？“你怎么不想想自己都了些什么！昨天晚上我走了没一会儿，你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