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必须去引导他,向他揭示生命的秘密。突然间一个发现,有些吓了子萱一跳。他的…居然也那么大!自己从没有敢想过的,此刻却毫不留情的摆在自己面前,要让自己去面对。
而心里充满的却是震撼般的惊喜。一切都超出了自己最大胆的妄想。思想还没有把那神秘的珍宝认识清晰,讨厌的小舌尖已忙不迭去勾勒它的轮廓。
刚一短兵相接,那边便有些招架不住,一声深深吸气声,让子萱觉得好不得意,便更加放肆起来,这时他以为自己是西游记里的妖怪,看见宝物就要偷窃,月宫玉兔捣药的仙杵正好被自己得手了,放在那里都不保险,只有吸进嘴里才安心。
两条细长白晰的腿在自己身体旁边不自觉的伸缩着,子萱的双手托住它,抚摸着,捏弄着,一点一点向中心包围,嘴里仍不闲着的勒索着那楚楚可怜的小玩意儿。
终于双手又探索到了宝藏,托在手里就象托着两轮圆圆的月亮。…天上都只有一个月亮,而自己却得到了两个,这是什么样的福份,自己真能消受吗?
轻轻的揉捏,慢慢的变成用力的抓握。…他会疼吗?管不了那么多了!它是我的,我要真实的感受到对它的拥有。
忽然张开嘴来,放掉那峭立的玉柱,让它孤苦零丁地去对月长啸。现在自己要做一些自己都没想过会做的事。小舌尖象一条邪恶的蛇带着自己走向罪恶。找到了!柔软的折皱紧密的包裹着,做出一幅天衣无缝的假象妄图欺骗自己。哼!马上让你破绽百出。舌尖只是轻轻一点,敌方就阵角大乱,皮跟毛撕在一起,骨和肉打在一处。
两只小脚居然还有力气狠踩自己的肩膀。好,叫你彻底丢盔解甲。舌头不急不徐的梳理着一条条折皱,象要把它展平,撑开来的锦缎拉开一个口子,越拉越大,引得小舌尖不时好奇的进去探查一番,虽然每次那边都忙着兵来将挡,可是绝堤的口子越来越补不上了。
女娲娘娘抟起的泥团,没想到晒干后出现了一个裂缝。娘娘怕有一天,这个裂缝也象天上的裂缝一样引来塌天大祸,就把一块能软能硬的神石粘在了许多泥团上,让他们出了事故时相互补填。
子萱觉得自己是盖世无双的英雄,正要用自己倚天神针插进亘古留下的缺口,还混沌一个圆满。原来这十多年里都不知道,在自己每一丝神经的深处都埋藏着一堆隐形的炸药,此刻正在被一一引燃。
是那旧日雕琢而成的少女也好,是刚刚诞生的清纯少年也好,完美无瑕的身体一处接一处地碎裂着。粘合尘埃的浆汁在过分炽热的火焰里熔化着。两个成型的陶俑汇一滩胶漆,流淌、胶着。
在混沌中却又生出无数的手来把相互塑造,还有两个金钢锻成的神凿在相互雕刻。天地复合成巨卵,封闭住整个世界,身体最深处积累的热情,拼命的加热着这巨卵的炉膛。
一切都在走向不可遏制的极限,热烈变成巨大的压力,压迫着巨卵的壳壁,随时可能把脆弱的圆满炸得四分五裂。
他在疯狂地挥凿,只想在那天崩地裂之前把他雕琢得更加完美。他在忙乱的捏塑,只想让干坤翻转后他成为一个辉煌的艺术珍品。突然间一切都来不及了。不周山炸了,灌愁海漫了,天地重崩,干坤再裂,星宿归位,日月入轨,一切的一切在寻找着秩序中的位置。
融融的陶浆迅速的冷却,凝结,又成了两个尽善尽美的俑儿,只是他们中间已融合了相互的成份,永远不能离弃。夜,静静的。他侧躺着,背对着自己,任由自己用双手紧紧搂着他。好想听听他的声音!可是又不忍打破这一刻的沉静。
也许就这样拥着他,直到化做尘埃…但是,还是好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哎!”轻轻摇摇他的身子。“干嘛!”让子萱吃了一惊的是他的声音很凶,甚至有些粗野,简直不象是他的声音了。他不喜欢吗?也许他后悔了。轻轻的在他胸膛上抚摸着,想得到一点他拒绝的表示,以便自己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