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不敢想下去，怕受伤，怕心碎，怕自己会疯。常常失神到看着血呆过去，好似自己的血也那般的淌着，越来越弱，越来越乏力，越来越虚幻…所以没有玉妃，珍珠的也没有好起来，肌肤上更多了一层失血的苍白。

如此了五六次，嬷嬷才停手，见自己排的只有清，珍珠挤一抹无助的浅笑。终于净了吗？最污秽的地方也净了吗？净了，可是心呢？帝王走后，还不是同样会脏。

然后一天内断绝饮，渴至极时，只用布沾嘴。还要喂些清理胃的草药，嬷嬷说男人侍寝不比女人，用的是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一天务必要清理净。

轻如梦呓般的声音，让人也渐渐地梦幻了，烟笼雾锁，疑幻疑真。梦境里，质代替在上的人污着自己，辱愤和耻辱的觉无助地升腾，呆呆地目光越过嬷嬷们的肩投向窗外的园，正是秋风黄叶的时候，狂风的指尖把孤单的秋叶一地摘取下来，讪笑着又抛起，玩着，无辜地落叶在半空中飘扬。

腹中浊无渲泻四窜引起的剧烈绞痛折磨得珍珠浑汗，却只能行忍耐。阵阵迷蒙的痛梦中，脑里想的却是凄艳绝代的寒妃。

皇帝未临幸时，寒妃常常在池畔呆坐一天，小们都说寒妃被已死的玉妃鬼魄迷住，才日日僵直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无人敢上前送吃的，连最大胆的香儿也不敢。

看着疼到死过去的寒妃，珍珠知这样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上，自己是否会似寒妃一样，破碎的包裹着破碎的心，哀伤化作赤红的血从后的孔涓涓地来，沿着如白玉的大内侧，绘妖异艳的图则？

净了再脏，脏了后再洗净，原来偌大的后不停忙碌的就是这些事呀…内失去了平时的，间有涩滞的觉，真净呀！净得几近圣洁，如果生命在这一刻停止多好，净净地来，净净地去，只怕是成仙才有遇际。

刚来的一段日里，天天被绑在床上，接受帝王的临幸。珍珠每天要的事，从临幸前换成临幸之后，皇帝心满意足地走后，才由珍珠帮寒妃理鲜血淋漓的伤。

在嬷嬷拿掉的时候，珍珠般的泪仍然无声地滴落来，滴在光洁的上，冰凉彻骨，似寒妃的魂来探望自己。

上，引颈长鸣。人和小们无人肯走近寒塘，怕被玉妃的冤魂抓去鬼。

恭数次后，见珍珠腹中空，四个将珍珠倒吊起来，用竹筒伸玉门，注澄净清。到珍珠腹胀起，便意甚的时候，嬷嬷突然竹筒，用准备好的木住密。

为寒妃上药，看着伤好起来，再看着帝王撕裂它，日复一日，不仅寒妃变得漠然，珍珠的表情也变得漠然，而心？…

从没料到他在玉里遭的是这般的罪，如今受才会到切骨的凄梦和悲凉。两年…鲜活的丽人死去，活着的不知何时是尽，死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吧。

新来的寒妃却不怕，珍珠也不怕。寒妃常常一个人坐在塘边，看满池的粉荷迎风抖动，不似起舞娉婷，倒似一群饥寒中人瑟瑟发抖的样。

没人有空理会珍珠的思想，取也一般的黑。初见到此，一向淡泊的珍珠吓得面青白，必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

尖锐叫嚣的痛楚随着它的慢慢折磨珍珠的脆弱的神经。是凤凰涅盘了吗？怎么会有重生的觉。脑海里的清明如浮光掠。那个东西也过寒妃的内吧？他是否也痛得哀哭？

呆坐的寒妃也不召唤，一天天地饿着，仿佛就此可化成魄，随风而去。珍珠在玉的后面两年里，见寒妃越来越瘦，却越来越得皇帝的幸。寒妃和玉妃截然不同，寒妃是个男人，是帝王厌倦了日日玉温香后的新乐趣。

原来是它，才不用如玉妃般帮他添…原来是它，才会如此锥心般地折磨着寒妃与自己的魂灵…嬷嬷糙的指尖在爆涨开的玉门轻轻搓，柔地安：别怕，不疼，忍忍就过去了。

＊＊＊一大清早啼初遍，事和服侍的嬷嬷就把珍珠叫起。临幸的地就选在玉，小们齐贺珍珠，望他就此邀得天恩得，大家可以随他犬升天。首先是把珍珠从内至外地洗一遍，包括发，耳廓，肚脐，脚趾和私。

玉的新主人寒妃从来没有正瞧过珍珠，珍珠也没有正看过他，可是寒妃死的那日，珍珠的心却似刀剜般地痛起来。珍珠暗暗想：可能因为明天是自己的十三岁生日，而明天将是帝王首次临幸自己的日。

被放平，嬷嬷在珍珠的腹，痛…扑天盖地地肆，嬷嬷似见惯，柔声轻轻低喃：“忍忍吧，更甚的在后。”随着越来越的便意，更有一丝酸楚萦绕，想哭，怕泪滴来，咬已然柔红的下瞪大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