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已经被再一次大力翻转，毫不留情地，后刚被暴对待过的地方被一凌利而快速的动再次唤醒，有温的从那里来，拌着痛。

“乒”地一下，他的脸上已挨了肖天重重一拳，这拳力大无比，手下竟是毫不留情。程旭一仰，被打得向后跌去，倒在了沙发上，嘴角，已有一缕殷红的血迹淌下。

…笔直修长的，汗浸的柔发，而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仍咬牙蹙眉的脸上，依然呈现着一引人犯罪的惊人的诱惑。

他低语，沙哑的声音里有压抑的痛楚。下的人安安静静地回视他，不逃避，不躲闪。中却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弱的明亮光芒：“你…为了这个而生气吗？”

捕捉到他中那若有所待的光亮，程旭只觉心再次一绞：仅仅是提到那个人，就让你有了生气了吗？…

…踉跄着，退后了几步，他慢慢地了房门。坐在客厅里的长沙发上，他随手拿起茶几上一瓶红酒，开瓶，猛得冲咙了下去。

搂住他的腰肢从未稍离的胳臂忽然收，压迫得他的五脏六腑似乎瞬间移位，昭示着手臂的主人已被他的话狠狠激怒“你会的！”

“…我知。”他齿不清地：“就凭他，当然别想真的动你一汗。”肖天微怔，随即：“我也知瞒不了你。…那个吴剑浩我也放了，你有什么不满意，大可以找我的麻烦。”

站在床边，他面无表情，一眨不眨地望着床上几近全的侗。上衣分到腋下，棉质的更已褪至脚边，大汗淋漓的苍白肌肤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着清冷的光，微微起伏的膛上，仍有着少年未褪的青涩与清瘦。

看着那脸上痛楚的表情，程旭的额不知何时竟也细汗淋漓。从没有过同间事经历的他并不真正清楚自己行为的后果，以前只和女人亲近过，而那样的亲近，纵然再激烈再狂野，也不会带来什么真正的伤害。

“肖天…是你！”他似乎刚看到他，忽地咧嘴笑了，对他举起了酒瓶：“来，陪我喝酒！”肖天不理，只是冷冷看着他。“怎么？…”程旭用满是醉意的睛迷惘地看着他，打了个酒嗝：“肖天，你最近很古怪！”

…从下传来的痛楚沿着脊骨一直延伸到，冷汗一下渗了来，浑战栗。汗不一会就浸了下的座位，无比。惩罚的还债，又要开始了吗？…不要哭泣，不要求饶，不要，不要…一遍遍在心里对自己说着，终于随着前一黑，凌迟般的痛远了，心痛…也远了。

…对仇人的羞辱、侵犯、折磨、报复…这一切一切，不正是自己五年来最想一尝的滋味么？可为什么实现的这一刻，自己的心里却填满了尖锐的痛苦？！

“恨我？…到现在，你仍没开始恨我么？”地盯着他的脸，仿佛想从上面找一别的情。

…一瓶见了底，再一瓶好了。今夜，他忽然只想醉。…醉到不记得很多事，醉到可以认为一切都没发生过。肖天不知何时已了来，静静地站在他的对面。

恨你。”

林雨明浑一冷，全如坠冰窖。…是的，这是讨债的正式开始，只是如此而已。＊＊＊“记得十倍的代价吗？…我告诉过你，我发过誓的。”

林雨明中的那缕微光终于散去，如暗夜里一闪即逝的遥远烟火。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害怕了…心死了，还会害怕什么呢？…慢慢地，他的边浮起一个惨淡而嘲讽的笑：“哭泣求饶…我有吗？”

“再三的寻死，是为了他‘守如玉’吗？胁持肖天逃走，也是为了和他远走飞，找天涯海角分享我那两百万？…情的力量，果真伟大！”

“哈！”他大声狂笑起来，好象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我为什么要为这个生气？我生气是因为你居然在没替你父亲还清债之前，就违约逃走，所以…刚才是还债正式开始！”

“我古怪？！”肖天冷笑“一回来就看到你在这发酒疯，反倒是我怪？”忍了又忍，他又开：“人你也打了，林雨明你也抓回来了，还有什么不顺意？…老实告诉你，是我放他走的，你别老怪他胁持我。”

可现在，一度不可自控的激情和暴之后，望着床上那人修长的大后面隐约的蜿蜒血迹，他忽然丧失了将他翻过来检视一下的勇气。

他的语声低沉，所有的旧恨一起适时地重新涌上心“我要让你的禽兽父亲在天上看着他的儿代他受过，在一个男人的下面哭泣求饶…”

…即使是面对着街厮杀时如的大滩血泊，即使是看着陌生人的胳膊大在自己的刀下血模糊，他也是从没皱过一眉。

“找你麻烦？不，我才不会…我现在兴的很！肖天，…今天，我报了仇了。”他再笑，微醺的睛里闪着异常的、亮亮的光：“知吗？我暴了仇人的儿，而且…是两次。”

…怀抱着昏迷过去的人，程旭冷着脸，看也不看司机和门卫又惊又惧的目光，重重踏了卧室，将他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