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嫌弃地把他推开“很凉。”
乔越又把头凑过去,文曲无奈地帮他擦着头发。
“文曲,如果今晚你没有来找我,我一定回去找你的。”
“我不会不来的。”
乔越粗暴地把润滑剂塞到他手中“来吧,造作。”
乔越不知道是自己那句话撩到文曲了,他这一晚翻来覆去要了他三四次,最后自己嗓子都喊哑了,他才停下来。
上床前的淡定绝对是他装得,一定是,套路,全是套路。
乔越醒来之后就看到文曲一脸柔情地盯着他看“醒了?”
“哼。”乔越按着自己的腰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凄凉地开口“我们之间除了上床还剩下什么?”
文曲:??
“罢了,你走吧,你这份情谊我不要也罢,你又何苦这样为难我呢?”
文曲:我…
“套路啊,都是套路。”
文曲猛地把乔越翻回来,乔越捂着自己的腰“疼疼疼,轻点,你昨晚是不是疯了?是不是?”
“乖。”文曲在他嘴唇落下轻轻的一吻“你如果不说什么要离开我的话,我保证昨晚什么事都没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进门就压着火的,机智的我什么都看出来了。”乔越揉着自己的小腰“可怜了我的腰,嘶。”
文曲宽大的手掌覆在他腰间“我去下面给你做点东西吃,喝粥吗?”
“我想吃鸡蛋羹。”
“嗯。”“诶诶诶。”乔越叫住文曲“不要吃李师傅做的,你给我做。”
李师傅是乔越家的厨师。
“好,等着。”
林芝从楼上下来,幽怨地看了文曲一眼“你们昨晚上动静太大了。”
“打扰到你了?抱歉。”
“呵呵。”林芝扯了扯嘴角“我敢肯定我可怜的小乔越今天一天下不了床,不过你中午就把他带回家去吧,晚上我姐他们就回来了,到时候看你把他家小三儿弄成那样子,还不定怎么说呢。”
“我知道了,谢谢。”
“嗯,做什么呢?帮我也做一份,谢了。”林芝说着打了个哈欠,嘟囔道“你们昨晚上太扰民了。”
文曲又做了一碗鸡蛋羹,端着已经好了的那碗上楼了。
乔越挣扎地坐起来,动到一半又无力地躺回去,瞪着文曲“扶朕起来。”
文曲把鸡蛋羹放在一旁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让乔越靠在床头上,端着碗舀了一小勺,放在唇边吹了吹,递到乔越嘴边。
乔越一口吞下去,把碗接过来“我自己吃。”
“嗯。”乔越接过来之后,胳膊一阵酸痛,一个没拿稳,碗就要掉在床上,文曲眼疾手快地接住“就你这样,还想离开我?”
“闭嘴吧你。”
王瑾坐在蓝灯大门外,和以往每次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梁荣坐在她旁边。
“不进去吗?”梁荣问。
王瑾拿出烟盒没回话,梁荣握住她的手腕,从她手中拿走烟盒“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了,有权利管你了,我很早就想说你了,整天不要命地抽烟。”
“烟味进到肺里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说什么呢你。”梁荣无奈地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给她“诺,给你抽一支吧。”
王瑾把烟扔在地上“不抽了。和我进去吗?”
“进进进。”
梁荣一进去就看到穿着病号服坐在池塘边晒太阳的女人,和王瑾长得很像,但比王瑾多了几分柔和。
王瑾带着他走过去,一个护士和王瑾打了一个招呼“来看你妈妈吗?”
“嗯,她现在状态怎么样?”
“记不太清事了,总是嚷嚷着自己命苦。”
王瑾点点头,小护士立马说“你也不要太伤心,她就是记不太清事了,有你这样的女儿是你妈妈的福气。”
“习惯了。”王瑾打断她,慢慢地走到女人身边,叫了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