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趣味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还有哪里受了伤。”
“没…没事了。”听到这句话迈克尔突然间就炸了,他有些无措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尴尬的移开了视线“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接着迅速拿过桌上的药品躲到木板后面,遮挡住斯威夫特的视线。斯威夫特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他看了看窗外对于罗塞的表现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应该不是那么积极的人。
当罗塞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还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平民和侍从穿的萝麻布料制成的衣服,头发上还往下滴着水,走近的时候一股冷意扑面而来,像是在哪里抽空洗了个澡一样。
他拎着几包行礼直接丢在了桌子上:“就是这些东西了,他们看来也没什么油水。还是赶快走吧,不然他们老大回来了我们可能就走不了了。”
斯威夫特没有去问为什么罗塞这么了解这里的情况,他们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他到底怎么样和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只要能够顺利的到达埃斯库利就行了,说不定还能打听一下塞因的事情(任务黄金宝库,还记得不?),以后也不打算去这种小型的强盗窝打劫了,没劲。
好不容易给自己的臀、部上好药的迈克尔从里面走出来,就被迎面丢了一个包裹:“走了。”
晨曦微露,鸟儿欢脱的在枝头歌唱。偏僻无人的小道上正走着三个提着行礼的青年男子。
“所以说我们为什么不去把自己的马骑过来!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走!”迈克尔感觉自己那隐隐作痛的臀、部,面色有些不虞,刀眼一个又一个的甩向厚着脸皮跟着他们的罗塞。
之前因为天黑他没有发现,罗塞这个家伙竟然是红发蓝眸的——这是达科皇族的特征。身为常年敌对的圣彻尔的贵族,他对于这样子的家伙一点好印象都没有。更何况他还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和斯威夫特,不知道有什么阴谋!
罗塞很淡定的忽略了迈克尔的刀眼,不动声色的插、进迈克尔和斯威夫特之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
旁边的迈克尔气的跳脚,他努力想要插、进他们之间的话题但是掌握着话题主动权的罗塞却总是将话题引向他无法接话的地方!这个该死的家伙,果然是让人讨厌的存在!
这种古怪的氛围一直到他们来到埃斯库利附近才有所改善——整个小国的气氛都空前的古怪。当两人看到去打探消息回来的斯威夫特一脸凝重的时候,就非常自觉的停止了彼此之间针锋相对。
一向主张和平,亲近圣彻尔的老国王病逝了,新国王在第一时间废除了和圣彻尔一脉相承的法律体系,采用了最古老的血种制度——单纯以血脉来区分社会阶层,将社会利益完全倾斜到贵族这边,充分压榨了平民们的生活空间。现在,他正全国范围内搜索反抗的平民,整个国家都禁止出入。斯威夫特能够打探到这些消息,还真的多亏了他那张看上去一般般但是让人分外有亲近感的脸,在门口装作要经过埃斯库利的旅人从守门的卫兵那里得知了这些消息。
“蠢货。”罗塞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胸评价道。
这里是离埃斯库利不远的一片森林,说是森林有些夸张了,这里只是零星的站着几颗歪歪扭扭的树。地上像是经过一夜狂欢的野草们也恹恹的,懒洋洋的趴在土地上,黄色的地皮上只能看到少部分绿色。风吹过的时候带着一阵干燥的味道,如果再往深处走可能就快到沙漠了吧,迈克尔有些嫌弃。但是很快,他就被斯威夫特说的情报给吸引住了,忍不住开口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