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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2)

咏善明白他的意思,低沉地笑起来,手掌放肆地着柔结实的肌肤,着意玩着,渐渐加了力,让咏棋不知不觉把双分开了一些。

,已经趁着他瞬间的放松,灵巧地探了一截前端。

咏善虽然壮,那个脆弱的地方却是练武练不到的,动的昂扬被咏棋不知分寸地,顷刻痉一额冷汗。

咏棋药效仍在,片刻就捺不住了,重新睁开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咏善。

咏善笑得愈发温柔,虚覆在他上方,连连把细碎的吻落在咏棋脸上,怕他会吓坏似的,让他闭上双“一也不疼,我保证。”

说到抑制望,过去自己总觉得不算一桩大事,今天尝到苦,才知确实不容易熬过去,煎熬到上,不发来,那简直就是活折腾。

他经验不足,动作生,又因为过于羞涩,这毕竟是不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让咏善满足了事,心里一焦急,手上劲不免过大。

咏棋从没料到这冷面弟弟有如此促狭的时候,忍不住噗嗤笑了来,立即又尴尬地转过脸。

极近的距离去看,那双黑白分明的睛,也藏着一丝孩气,并非想象中的冷酷无情。

咏棋听弦外之音,不安地睁开睛。

话一,自己就僵了。

咏善却还在抓着他的手,耐心哄着“哥哥好歹把这次完,好不好?日后我像咏临一样听哥哥的话。”

咏棋本来应该大惧的,这瞬间却抑不住一丝甜意蓦然冒来,把暗的回忆都掩盖了。连他也闹不明白,到底前的咏善和过去那个可怕的咏善,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者,那时候的咏善也并非真的那样可怕,自己在内惩院,早被吓唬得什么都分不清了。

的麻痹布满全,咏棋浸在这快乐之中,昔日的恐惧早消了八九成,他模糊想着,被关在内惩院是父皇下旨,咏善对他的,现在看起来和下的事也八九不离十,真不算什么太恶毒的事。

把手上沾着的白,在两个要合的地方都仔细涂抹了几遍。

什么动作都断了似的骤停下来。

咏善亲他:“一会儿就好。”

咏棋被他摸得四肢连躯都起来,又胆怯又忍不住想他抚重一糊糊地扭动

咏善不敢拦他,把手松开,等咏棋没那么张惶,才又贴上去,动着腰,让下的凶以最轻的力度若有若无地碰着诱人的雪白丘。

漂亮的脸颊蓦然了一下,低低地一声。

不但他,连咏善也僵了。

“哥哥别怕,不疼的。”

他要说什么,都没机会了。

咏棋温睛氤氲着迷人的气,里竟全足复杂迷的懵懂。他被咏善伺候了几回,隐隐约约知咏善极疼自己,看那情形,应该是这太弟弟一直抑制着自己的望。

手在咏棋下抚摸,力渐弱,柔如细雨,在连,却偏偏不碰咏棋最渴望他碰的中央。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咏棋药过去清醒过来,会立即反悔。

两人虽不说话,手上动作却并没停下,彼此膛急剧起伏,一同急促息,就这样尴尬地僵了片刻,咏棋把手缩了回去。

棋又窘又羞,想着自己一定疯了,但手已经碰到那个如烙铁的上,就像上了战场一样不能回,只能闭着睛,一面享受着咏善刻意讨好的伺候,一面着自己也去安咏善。

一阵酸楚冒上咏棋鼻尖,他也分辨不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从何而来,只是那冲动咙,情不自禁就咬牙搁了一句“我不用手,用…用不行吗?”

抵上,咏棋慑于旧事,难免害怕地缩了缩。

至于为什么要来,把自己成那个惨样,多数也是因为自己不中用。像现在这样用手,一定也是把咏善冷汗,自己被咏善搓,为什么又那样舒服呢?

“好哥哥,你别怕,我不疼你。”

咏棋也觉不妥,转过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咏善脱了外衣上床,咏棋却是什么都没脱的,只是下面解开了,容咏善把手伸去。

咏善有多看不惯咏临,咏棋是知的,三番两次大怒,几乎都和咏临有些关系。他这样刚的人,却说如此一番话,让咏棋也难受起来。

咏棋又几乎要哭来似的,结结:“我…我…”

咏善大急,一把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缩回“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咏棋急:“那是父皇赐的,要是…”

咏棋怔了一下,才:“也不用发这毒誓。”

咏善脸上顿时逸本没有掩饰的欣悦喜,又更靠前了,挪动着,让自己的东西缓缓碰咏棋那抬的玉,低声:“打个招呼。”

刚才一直说要解下,又绝不能坏一的御赐玉饰腰带,现在满不值钱了,咏善也不搭扣,随意拽下来就往床下扔。

“我…其实我这…”“不其实你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到中间就溜了。”

咏善三两下剥了他的衣裳,与其说是脱,不如说是半撕半扯,要不是怕疼咏棋,早就一气通通撕成布条了。

片刻,悄悄话般地问:“我可以开始了么?”

从前为什么觉得他比大人还凶狠恐怖?

咏棋古怪地瞪着他。

他这样贴,咏棋再张,也渐渐放心下来,咏善覆在他上,却又没压在他上,这个姿势甚耗力,咏棋似有些不忍心,想了一会儿,竟主动把合拢的双又打开了一,方便咏善把膝盖压在中间空的地方。

亏咏善忍得住,竟一边淌着冷汗,一边扬,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宽:“哥哥真厉害,比我自己的还舒服。”

他看着咏善,忽然惊觉原来这是个弟弟,比他还小两个时辰,今年也只有十六。

只要他没反悔,咏善听他说什么都如听仙乐,又一阵吻下来,啧啧亲着,发誓:“谁也不说,说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刚才还在此起彼伏地息,这一刻,却都不自觉地抑住呼,连一小小的气也不敢呼。半晌,咏善仿佛有东西哽着似的,谨慎地问:“你说真的?”

伸过手一把抱了他,狠狠亲着他的脸和脖,开始像饿极的豺狼一样解他的衣服。

“还早着呢。”咏善怜:“腰杆松一下,等一下有得累的。”

当下抓每一时间,把哥哥脱得一丝不挂,在被窝下地抱了,暧昧地抚摸两内侧的肌肤。

咏善反复喃喃,一边抚,一边亲他的

他越想越胡涂,视野也摇摇晃晃,脑里的想法越来越古怪。

咏棋断断续续地胡思想,却再没开始那样张,长长吐气,瞪着咏善:“你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咏善脸一整,打断他的话,磨着雪白皓齿,沉声:“你要是敢说不是真的,我这会儿就拿绳勒死你。”

咏善笑容满脸,重重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哥哥笑了。”

“尊敬国君,也不在这小东西上。”咏善才不理会自己刚才说过什么,贴着咏棋圆的耳垂轻笑“我这里多少东西都是御赐的,坏一样就要降罪的话,早不知被降了多少罪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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