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

离尉看看周扬，未等周扬有所表示，已经不由己地被拖着往楼上跑。

薇薇噗哧笑来：“就是你和周大哥嘛，后面有个脸放大的镜，可以看得很清楚啦。那时候抓了跃哥帮你们拍生活录像，害得跃哥一边拿摄影机一边鼻血。哥你别吓唬我，你在脸红呀？”

看电影，也算一个正常的好。不过以防万一，离尉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不会是什么日本的不健康的东西吧？”

目光移动到另一面墙，大摞的光盘引了他的注意力。

三楼一个很好的房是薇薇的私人空间。把离尉扯房间，薇薇嘟囔着：“我房间是什么样的，你一定也忘了吧。”关上门，打开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大柜，拿了几个大金属盒，献宝似的在离尉面前一字摆开。

光盘开始转动，图像现，效果果然不错，音效也一。

“当然可以。”薇薇问：“要我放吗？我找张效果比较好的吧，哥失踪后，我天天哭，有一段时间就看着这些睡觉。”

“贼赃？”离尉的嗓音两个八度。

离尉心脏了一下狠的：“我可以看吗？”

离尉后来连续三天见到薇薇就涨红了脸往回跑。

豆大的冷汗，从离尉额滴下来。他用无比的毅力保持镇定，缓缓转：“你保证没有拿错碟？”

薇薇着被扯疼的耳朵，委委屈屈地嘀咕：“周大哥，你也太霸了。哥回来几天，你谁也不说，自己一个人占着哥。现在连咬都不许咬…他是我亲哥哥耶！”

自己的…生活录像？

离尉呼困难：“这些东西，你怎么会有？”

呸，原来变态的不止周扬。

我咬。”

打开的盒里什么东西都有，宝石坠、戒指、奇怪的镜、字典大小的陈旧的书，还有一支断了半截的发馊味的笔和一块破成两边的玉镇，其它稀奇古怪的东西，离尉一时竟然还说不名字。

薇薇奇怪地望着他：“这是哥你给我的，说什么要好好观一下哥你的英姿，有其兄必有其妹，这样我日后也能成为迷死男人的女人。”

“这明明是A片，男人和男人的。”

“贼赃啊。”

离尉，见薇薇说起从前，里又开始红红的，不由有内疚。从前的离尉，该是什么样的？

“薇薇喜看电影。”

“是啊，哥你总算记起一了嘛。”

离尉搐了一下脸颊：“不用。”他虽然是杀手，但不是变态，收集什么杀过人的笔。想教育一下薇薇个单纯可的女孩，可担心她又大哭起来，离尉决定来日方长，采取渐式教育。

“也不全是贼赃啦，”薇薇从盒里拿起那支断了半截的笔：“这是老狼送给我的，他用这半支笔杀了一个世界上排名不错的拳击手哦，帅呆了。哥，送给你好不好？”

“哈，哥你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A片就A片，什么叫不健康啊？不过我才不看那些没平的东西呢，我又不是小白脸那家伙。这些都是你以前叫别人帮你拍的生活录像。”

周扬不置可否，盯着薇薇勾起邪气的笑容。薇薇立即举起双手，嚷：“我知了，我知了，不许欺负哥是不是？”不满地瞪了周扬一，猫儿似的又爬到离尉上，轻轻扯离尉的耳朵：“哥，去我房间吧。这两年我了很多有趣的玩哦，来。”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