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管戚凌抽什么疯,大冷天在广场上打野战,他不奉陪!
“滚开!”陶秋安推不开他,额头往前一撞,拼命的架势。
戚凌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咬咬牙,发狠:“是你逼我的!”
“你什么意思…”陶秋安惊呼了一声,突然整个人被翻了过去!他的脸碰到冰冷的石灰墙,双手瞬间被绞在身后,戚凌抽出皮带,死死绑住了他的手!
陶秋安傻了眼,但下一秒裤头被解开,连同内裤被彻底拉到脚踝。他又怒又惊的挣扎起来,整个□被剥光,夜里温度冷凉,不自觉打了个颤,肤上冒出点点疙瘩。
戚凌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手掌刚好隔住陶秋安的脸,不让粗糙的墙面磨破他的皮肤,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铁硬的孽根,抵在了穴口上,恶狠狠威胁:“再乱动后果自负。”
陶秋安生怕他直接闯进来办了自己,不敢动了,恨恨地闭上眼睛。
他不反抗戚凌也温柔了些,亲吻他的耳朵,用性/器在他的臀缝来回摩挲,撸动根部,直到射出了滚烫檀腥的粘液。随后戚凌把自己射出的液体抹开,往陶秋安身体里送。
“让我做、我想做…”戚凌含着陶秋安的耳垂,甚至带上了祈求的味道。
陶秋安不怕他来硬的,大不了当作被强/奸,可是戚凌来软的,他就没辙了。
“你怎么跟一只发情公狗似的?”陶秋安骂归骂,可是语调显然服了软。
戚凌把手指深入他体内,感受到一阵阵的收缩挛动,反问:“那你又是什么呢…嗯?”
最后他们还是在广场上做了,因为润滑和扩张力度不够,陶秋安痛并快乐着。感觉后面像是吞了一根火棍,四肢百骸皆着了火,太多喘气,导致喉咙又痛又干,导致他只能无力地靠着墙壁,哈啊哈啊地拚命换气。
戚凌慢慢地、慢慢地抽动,彷佛带有某种目的,但每一下都进去得很深。
烟花在天幕开得璀璨,争先恐后的、轰轰烈烈的、没完没了的盛开,像赶着去凋零一样。
快到极限的时候,戚凌整根没入,深深埋藏在陶秋安温热的体内,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低沉:“乖,叫哥。”
“哥…”换了平时陶秋安肯定要别扭,可现在却鬼使神差的叫出来,身体在意乱情迷,心底却泛滥起莫名的悲伤。他咬了咬嘴唇,自暴自弃地吐出狼语,声音嘶哑得像哭:“哥,快点,干我…”
戚凌呼吸一滞,紧接着脑壳发麻热血烧开,死命地干他,异常凶狠疯狂。
完事以后两人柔柔腻腻地接了个吻。
相互祝福,新春快乐。
戚凌年初三就要去摆摊了,基层劳苦大众都一个样,不干活就没钱开饭,自己做小生意更是悲催,因为打工起码还有法定假期。好在过年生意不错,客人都比平日大方了些,送一句恭喜发财,讲价也没那么狠了。
生意好心情也跟着好,戚凌蹲地上一边数钞票一边念叨:“再攒几天钱可以买电脑了。”
大嘴今晚卖了上百个热水袋,也跟着乐呵:“买给你媳妇啊?会用电脑的都是知识分子。”
“可不是么,他天天呆在家里肯定无聊,找点乐子给他玩。”
“呵呵,是怕你媳妇没事做偷人去吧?”
戚凌咧了咧嘴,磨磨牙,眯起眼睛:“他要敢偷人,我就先把奸夫撕了,再咬断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