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们看到，从一九一八年起就已经…

下面的两次审判，我们要稍稍离开一下我们喜的最公诉人：他正忙于对社会革命党人的大审判的准备工作。（对社会革命党人的外地审判，以前就有了，如一九一九年的萨拉托夫审判。）这起规模浩大的审判在欧洲事先就引起了波动，这时司法人民委员突然想起：我们搞了四年审判，可是没有刑法典，旧的没有，新的也没有。克雷连科也一定免不了要为法典心：需要各方面预先合好。

请允许我不相信。

在这情况下，谢捷尔尼科夫便在《经济生活》上写了一篇文章：“鉴于传着一些激动社会舆论的关于自来公司灾难状况的传闻”他提供了许多新的令人不安的传闻，甚至有：“自来公司往地底下打，有意识地冲蚀着整个莫斯科的地基”（那还是伊万-卡利达奠定的）。请来了莫斯科市苏维埃的一个检查团。它认为；“自来公司的状况是令人满意的，技术领导是合理的”奥尔登博格尔驳倒了所有的指控。这么一来，谢捷尔尼科夫便宽容地说：“我的任务是围绕这个问题引起议论，至于清这个问题，那是专家们的事。”

然而，克雷连科也起劲地制造张气氛：你们向国家机关有意递送诬告…同时有加重罪责的情节（私怨、个人报复）…利用职务地位…政治上不负责任…滥用权力、滥用苏维埃和联共（布）党员的威信…搅自来公司的工作…给莫斯科苏维埃和苏维埃俄罗斯造成损失，因为这样的专家很少——，…没有人能代替…“我们已经不必去说的人的损失了…在我们这个时代，斗争构成我们生活的主要内容，我们习惯于很少考虑这些不可挽回的损失…（第四五八页）最革命法应当说自己有分量的话…刑事惩罚应当是十分严厉的…我们不是到这里来开开玩笑的！…”

噢，那些把二十年代描绘成一片腾的光明景象的歌手们啊！一个人哪怕只和二十年代沾过一，哪怕当时只是童年，也是不会忘记的。陷害工程师的面们正是在二十年代养的。

而谢捷尔尼科夫好像是一年监禁。

四年来里一直有，莫斯科市民喝着，什么也没有察觉…

在国内战争末期，作为它的一自然后果，在伏尔加河域发

工人领袖们还有什么办法呢？有什么最后的、但万无一失的手段呢？向全俄肃反委员会告密！谢捷尔尼科夫就这么办了！他“看到奥尔登博格尔有意识破坏自来公司的迹象”他毫不怀疑“在自来公司、在红莫斯科的心脏存在着一个反革命组织”而且还有：鲁辽夫塔的灾难状况！

题，得也正常。工农监察员们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把一份又一份的报告送到工农监察院去。奥尔登博格尔脆是“抱着政治目的想要摧毁、破坏、打烂自来公司”但是他没有这个本领。我们也尽力阻碍他，阻碍他铺张浪费地去修理锅炉或用混凝土箱来替换木制箱。工人领袖们开始在自来公司的大会上公开地说，他们的总工程师是“有组织的技术怠工的灵魂”号召大家不要相信他，要在各方面去抵制他。

采取了这样一些党的措施：把总工程师开除…自来公司理委员会，同时给他造成经常受审查的境，不断把他传到为数众多的各委员会、各小组里去行讯问并给他需要急完成的任务。他的每次不到都写笔录“以备未来行司法审判”通过劳动与国防委员会（主席是列宁同志）争取到任命一个“非常三人小组”（工农监察院、工会委员会和古比雪夫同志）来领导自来公司。

但工作照样没有改善，而且搞得更糟了！…

我们已经看到，对于教会与国家的分离，国家是这样理解的，那就是教堂建筑本以及里面挂着的、摆着的、画着的一切，都归国家所有，而留给教会的只是圣经上规定的那一无所有的教会。早在一九一八年，当政治上的胜利看来已经比预期更迅速和容易地取得的时候，就着手去没收教会的财产。然而这一仓促之举引起了人民太大的愤怒。在国内战争正在激烈行的时候，再去建立一条反对教徒的内战线，那是不明智的。共产党人与基督教徒的对话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

完全正确。全都给逗乐了：鉴于被告真心悔悟，判他们…接受社会谴责！

前的那些教会案审判是内案，不会使步的欧洲兴趣，不用法典也可以对付过去。

事情没有放过去，没有这个人也可以找反革命组织。工农监察员们担负起全面揭这个组织的工作任务。两个月间暗中搞了一些名堂。但是正在开始的新经济政策的神是这样的：“对两边都要给教训”于是最革命法就审起这个案来了。克雷连科恰如其分地严厉，克雷连科恰如其分地铁面无私，他理解：“俄国工人把每一个不是自己的人宁可看成是敌人，而不认为是朋友，这当然是对的”但是：“在一步改变我们的实际政策和总政策时，我们还不得不作些大的让步，不得不行退却和迂回；也许党将被迫选择一条策略路线，这条路线将遭到忠诚的，有自我牺牲神的战士们的天真逻辑的反对”（第四五八页）。

但是这时候奥尔登博格尔犯了一个很失策的错误，了一个懦弱的、中间状态知识阶层的举动：他购置国外新锅炉的定货被“砍掉了”（而旧钢炉现时在俄国不能修理）于是他便自杀了（对一个人来说，碰的钉太多了，况且当时人们还没有经过锻炼）。

我的天哟，现在他们该怎么办呢？难…？我的读者已经习惯于提示：全都枪…

特别使工农监察员和工会工作者的“血统无产阶级心理”到难受的是“沾染上小资产阶级心理”的给塔上的大多数工人站在奥尔登博格尔一边，看不到他的怠工。而这时正好赶上莫斯科市苏维埃的选举，工人们推奥尔登博格尔作自来公司的候选人，党支当然针锋相对地提了党的候选人。然而由于总工程师在工人中的虚假威信，党的候选人看来没有当选的希望。但是党支向区委会，向各级机关送去了一份决议，并在全大会上宣布：“奥尔登博格尔是怠工的中心和灵魂，在莫斯科市苏维埃里他将是我们的政敌！”工人们则报之以一片喧嚷和叫喊声“不对！”“撒谎！”那时党委书记谢捷尔尼科夫同志就面对面地向上千名无产阶级宣布：“我不想同你们这一群黑帮分说话！”他表示，我们到别的地方说话去。

固然，革命法本没有把那些作证反对谢捷尔尼科夫同志和工农监察员的工人们“当作一回事”被告谢捷尔尼科夫泰然自若地回答公诉人的威胁：“克雷连科同志！我知这些条文；但要知，这里审判的并不是阶级敌人，而这些条文是对待阶级敌人的。”

两个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