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知他们怎么能把这块磨刀石去的？这个又是谁挖搁了的？是谁"

"我恰恰正是说的这些话，奔洛特大哥！我刚才说的把那碟糖浆递给我，行不行？我刚才对顿拉普大说的正是:磨刀石他们如何去的？我说。别忘了，还没有人帮忙没有人帮忙！怪就怪在这里！别跟我这么说，我说。一定有人帮忙的，我说。而且有很多很多的人帮忙，我说。有十来个人帮那个黑人的忙。我非得把那边每一个黑的剥掉不可，不过我先得查清楚到底是谁的，我说，而且，我说，"

"上帝！我从未"

我对顿勒尔妹就是这么说的顿勒尔妹，我不是这样说的吧？妹啊，他是疯啦，这就是我说过的话。我说的话你们全都听到了:他是疯啦，我说。一切的一切说明了这一，我说。你看看那磨刀石吧，我说。有谁能告诉我:一个脑清醒的人会在磨刀石上刻下那么多的疯话。这儿刻着什么一个人的心破碎了。那里又说在这儿苦熬了几十个年，诸如此类的。还说路易的私生之类的，都是这些胡话。他准是疯啦，我说。我一开就是这么说的。在中间是这么说，到最后也还是这么说，一直是这么说那个黑是疯啦疯得跟尼鲍顾尼愁一样，我说。"

"啊，这真难倒人了"

"天啊！我可还不"

"说来真见鬼，要完所有这些活儿，须得一屋挤得满满的黑，用四个星期，每晚每晚地，费尔贝斯大。看看那件衬衫吧，上面密密层层地蘸着血写满了非洲神秘的字母。肯定是有一木筏的黑几乎夜夜在这个。啊，谁能把这个读给我听，我宁愿给他两块大洋。至于那批黑呢，我保证要揍他们"

"说到有人帮他们，玛贝尔斯大哥！啊，依我看，要是你在这间屋里耽过一阵，你肯定这么想的。啊，他们凡是能偷到手的都偷了你别忘啦，而我们还一直在看着呐。他们脆在晾衣绳上把衬衫偷走。比如他们用来绳梯的床单，他们已经偷了不知多少次啦。还有面粉啊，蜡烛啊，烛台啊，调羹啊，旧的炉啊，还有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的上千东西，还有新的印布衣服啊等等的。而我和西拉斯，还有我的西特和汤姆，还成天看守着。提防着呢，这些我都对你说过了。可是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抓住他们的一，或者见到过他们人，或者听到过他们的声音，结果呢，你看吧，他们竟然能溜之大吉，就在我们的鼻底下;还竟然敢于作我们，而且还不只作了我们，还作了印第安领地的盗，并且终于把那个黑太太平平地走了，即使立即动了十六个人。二十二条狗拼命追踪也毫无作用！我告诉你吧，这样破天荒的事，我确实是闻所未闻。啊，就是妖鬼怪吧，也不到这么巧妙。这么漂亮。依我看，肯定是妖怪鬼在施展法术因为，我们的狗，这是你知的，可是世上最机灵的了，可是连他们的踪迹也没有嗅来！你有本事的话，不如把这个解释给我听听。要是你有本事的话！随便哪一位！"

"你说十来个！四十个也不了那一桩桩。一件件啊。瞧瞧那些小刀的锯什么的，他们起来有多费事？再看看这个锯断的床吧，需得六个人七八天才得了！再看看那用稻草装成的在床上的黑吧，再看看"

"贼和"

"天啊，我真怕在

"我刚才跟厄特克大说过的，就是这些话，这你可以问问她本人嘛。只要看一看那个破布条绳梯，她，她，我说，是啊，你只要看一看这个，我说他能用来什么，我说。她，她，霍区基斯大，她，她"

"你说得不错，海托华大哥！我刚才还对费尔贝斯大哥他本人说的，正就是这个事，知吧？霍区基斯大，你怎么看？费尔贝斯大哥，你又想到了什么？我说。看到了这床竟然会这样被锯断，是吧？想一想吧，我说。我肯定，床不会自己断的，我说是被人锯断的，我说。我就是这么个看法，信不信由你，这也许不重要，我说。可是，既然情况如此，我就是这么个看法，我说。如果你能提一个更好的说法，就让他提来好了，我说。这些就是我要说的。我向顿拉贝大说了，我说"

"还是看看那个破布条搞成的绳梯吧，霍区基斯大，"顿勒尔老太说。"天知他想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