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死了,我就会从感应棒感应得知。”
“他既然放弃退体金而隐姓埋名,就必然得工作赚取生计。可是卡尼已经很有条理地做了深入的调查,却还是没有结果。”
帕札尔从高高的阳台上凝视着孟斐斯。突然间,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这个大城的宁静即将受威胁,好像有种潜藏的危机正逐渐蔓延开来。如果孟斐斯被攻占,底比斯也会跟着投降,然后整个国家就完了。他由于内心不安,便坐了下来。
“你也感觉到了,是吧?”布拉尼看透了他的心思。
“好可怕的感觉!”帕札尔有些恍惚。
“而且还在扩大。”
“不会是我们幻想出来的吧?”
“你所体验的是一种骨子里的不安。刚开始大约在几个月前,我以为只是个噩梦。
但是它一再出现,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沉重。““这到底是什么?”
“一股无法辨识的暗流。”
帕札尔打了个寒颤。刚才不安的感觉暂时平息了,但是他的身子却不会忘记。
一辆战车在屋前骤然停下。苏提跳下车便往屋子的二楼跑。
“谢奇是贝都英移民!可以赏我一瓶啤酒吧!对不起,布拉尼,我忘了向你问好。”
帕札尔搬出了啤酒,让好友喝个痛快。苏提则边喝边说:“我从哨站回来的途中想过了:喀达希是利比亚人,谢奇是原籍叙利亚的贝都英人,哈图莎是赫梯人!他们三个都是异族人。喀达希虽然成了有名的牙医,但还是会和同胞跳那种猥亵的舞蹈;哈图莎一直不喜欢她的新生活,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的族人着想;而谢奇则老是一个人做一些奇怪的研究。这就是你在找的阴谋!背后主谋:亚舍。
正是他在全盘控制。”
布拉尼没有说话。帕札尔怀疑苏提的这番话是否为他们所忧心的谜题提供了答案。
“你结论下得太快了。哈图莎和谢奇以及哈图莎和喀达希之间,能有什么关联呢?”
“对埃及的恨。”苏提斩钉截铁地说。
“哈图莎很厌恶亚舍。”
“你怎么知道?”
“她亲口说的,我相信她。”
“放聪明点,帕札尔,你的论点太幼稚了。客观地想想,马上就能得到结论。
哈图莎和亚舍出主意,喀达希和哈图莎负责执行。谢奇现在在准备的武器可不是供一般军队用的。““你是说有叛乱?”
“哈图莎希望有入侵行动,亚舍就负责筹画。”
苏提和帕札尔同时转向布拉尼,迫不及待想听听他的意见。
“拉美西斯的势力尚未减弱。他们即使有这样的企图也难以得逞。”
“可是计划正在进行中啊!”苏提认为“我们必须展开行动,趁着计划还在萌芽阶段,就把它扼杀掉。假如采取司法途径,他们会知道事情败露而开始害怕。”
帕札尔却不赞成如此躁进的做法:“如果我们的指控被认为是无中生有、意图诬蔑,我们将会被处以重刑,而他们也就更自由了。我们一定要一击命中。现在只要能找到第五名退役军人,亚舍将军的信誉便会严重受创。”
“你要等着灾难降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