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份的红酒之外,还有上等的烤羊肉、调味蔬菜与令人难忘的美味糕点。他尽量营造快乐的气氛,希望在这几个小时内,让他们暂时抛却因布拉尼被杀所引起的愁绪。
当他跟跟跪跪、头脑浑沌回到家门时,一头撞到了豹子。豹子拉着他的头发质问道:“你去哪儿了?”
“牢营。”
“到牢营会喝得半醉?”
“何止半醉,不过帕札尔总算是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那我呢?你还管不管我?”
他一听,顺手便将她拦腰抱起,然后高举在头顶上。“我回来啦,这还不算是奇迹吗?”
“我才不需要你。”豹子赌气说。
“你说谎。我们身体互相之间的了解可还不够呢。”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用一种属于老情人的优雅援去她的短洋装,随后却又以一种属于年轻人的激情进入她的身子。她恣意地纵声大叫,如此猛烈的攻势她期盼已久,又如何招架得住?当他们并躺在床上喘息休想时,豹子把手放在苏提的胸前。
“我说过你不在的时候,我会让你戴绿帽子的。”
“大功告成了?”
“我才不告诉你,好让你心痒得难过。”
苏提哈哈一声“你错了。我只在乎眼前这一刻与欢愉的感觉,其他都不重要。”
“你真可怕。”
“你有所埋怨吗?”
“你还会不会帮帕札尔法官的忙?”
“我们立过血誓的。”
“他决定要报复吗?”豹子似乎很担心。
“他是法官,而不是普通人。对他来说,事实真相比他个人的恩怨更重要。”
“你就听我一次吧。劝他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他坚持己见,那么你就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要这么警告我?”苏提有些不解。
“他挑战的对手太强了。”
“你怎么知道。”
“我有预感。”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苏提觉得事情好像不单纯,但豹子也只回答说:“有哪个女人骗得了你?”
***
警察总长的办公室简直就像一个嗡嗡作响的蜂窝。孟莫西不停地来回走动,一会儿下一些互相矛盾的命令,一会儿又催着下属搬运那些草纸轴、木制书板以及自他就任以来堆积至今的小卷宗。孟莫西眼里冒着火,不断搔着他光秃的头顶,并连连斥骂下属动作太慢。
当他走出办公室,到马路上查看车辆的装载情形时,刚好撞见了帕札尔。“亲爱的法官大人…”孟莫西不知所措地打着招呼。“你看到我怎么像是看到鬼一样?”
“怎么会呢?希望你的身体…”他回答得很尴尬。
“在牢营里弄坏了,不过我的妻子很快就能帮我恢复健康。怎么,你要搬了?这些文件?”
“灌溉部门预警会涨大水,我得采取一些防范措施。”
“这一区好像不会淹水啊。”
“小心一点总没错。”
“你要搬到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