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男六女所组成的陪审团。
帕札尔穿着一件古式的缠腰布,戴着短假发,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祈求玛特保佑庭上的辩论过程后,他开始宣读起诉状。
“牙医喀达希。即现任皇宫御医长。现居孟斐斯,被控于昨日清晨强暴了莎芭布酒馆中的一名女侍。被害人目前仍在就医,不愿出庭,因此由奈菲莉医师代表发言。”
喀达希又松了一口气。情况对他再有利不过了。他面对陪审员的质询、酒馆的女侍却无此勇气!而且除了戴尼斯。他还认识另外二名说话也很有分量的陪审员,他们都会站在他这边。他不仅能毫发无损地走出法庭,还要反控莎芭布,进而获得赔偿。
“你承认你的罪行吗?”帕札尔问道。
“我不承认。”
“请莎芭布上前作证。”
一时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这位闻名全国的酒店老板身上。有人以为她死了,也有入以为她被关,此时却见她踩着坚定的步伐走上前去,脸上脂粉稍浓。但艳丽耀眼。
“我要提醒你,作伪证是要处以重刑的。”
“那天牙医喀达希喝醉了。他闯进店里,马上就冲向一个年纪最轻的努比亚女孩,但是她只是负责供点心饮料的女待而已。如果不是我出面将他赶出去。他当时就会强暴她了。”
“你确定吗?”
“生殖器勃起,你说这样的证据够不够充分?”
旁听群众纷纷窃窃私语,陪审团也为她粗鲁的语言感到震惊。
喀达希要求发言。“这个人经营酒馆根本不是合法的。她使孟斐斯的声望逐日下跌。为什么警察和司法单位不予以取缔呢?”
“我们现在审的不是莎芭布而是你。你这么有道德的人竟也上酒店,还攻击末成年的女孩。”
“我只是一时失去理智…人非圣贤吗。”
“那个努比亚女孩是在你的酒店遭强暴的吗?”帕札尔问莎巴布。
“不是。”
“那么他攻击了她之后又如何?”
“我安抚了女侍,她也继续工作,直到天亮才下班回家。”
奈菲莉接着莎芭布之后发言,她巨细靡遗地描述了女孩惨遭强暴后的身体状况,在座者无不惊愕。
喀达希又插嘴道:“我绝不怀疑我这位杰出的同事对伤者的描述,我也很同情这位女孩的遭遇,但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请你别忘了,”帕札尔显得义正辞严“强暴罪将判处惟一死刑。奈菲莉医师,你有证据证明喀达希就是罪犯吗?”
“他的特征与被害人描述相符,”
“我也要提醒各位。”喀达希再次插嘴“奈菲莉医师也和我同时竞选御医长。她想必是失败后心有不甘。何况她也没有资格进行询问调查。帕札尔法官是否为女孩做了笔录呢?”
喀达希的说词果然奏效。帕札尔接着传唤目击嫌疑犯逃离的附近居民。大家都指认是喀达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