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得了一个A。老师的评语是:“你从哪里学到这些的?”
“那是艾伯特告诉我的。他是一个真正的哲学家,他告诉我所有哲学家的事。”
“你知吗?苏菲,我想你应该找一天请这个艾伯特到我们家来。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真正的哲学家。”
“他跟黎有什么关系呢?”
当老师把作业本发回时,他从讲台上看着苏菲,戏谑似地向她。
“他们散步时,就像其他人一样,会经过我们的门。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后跟那只狗说了几句话,就这样认识了艾伯特。”
“这个嘛…几乎所有重要的东西好像都来自希腊或意大利。”
亲的席德:
“你们只是站在树篱旁边谈吗?”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们大概已经在电话中谈过这里发生的死亡悲剧。有时候我会问自己:如果人类的思想比较清楚的话,是否就能够避免战争与暴力?也许消除战争与暴力最好的方法,就是为人们上一门简单的哲学课程。也许我们应该版一本《联合国哲学小册》,译成各国语言,分发给未来每一位世界公民。我将向联合国主席提
这个建议。
“嗯,再说吧!”
“我想睡了。我经痛得很厉害。”
“好。”
“不,一也不神秘。”
“那就是我们说的‘情书’啰?”
“那你就告诉他们,他不是呀!”
神秘的书信
问题吗?他们从来没有屋里来,不过他们经常到林
里散步。这有什么神秘吗?”
“不知——大概有五十岁吧!”
苏菲俯在课桌前看着信中的内容:
“当然,说得才利呢!”
当她把作业本合上时,有一个东西从里面掉了来。那是一张从黎
寄来的明信片。
“再说吧。”
五月三十一日是星期四。整个下午苏菲在学校上课时都觉得时间很难挨。自从开始上哲学课后,她在某些科目上的成绩步了。通常她大多数科目的成绩不是A就是B,但上个月她在公民课与作文课上都拿A。不过她的数学成绩则远远落后。
你在电话上说你愈来愈会收拾照自己的东西了。我很
兴,因为你
“大概吧!”
最后一堂课时,老师发回上次写的一篇作文。苏菲选的题目是《人与科技》。她长篇大论地谈到文艺复兴时期的和当时在科技方面的突破、对大自然的新观念,以及培
所说的“知识就是力量”她特别指
是因为有了实证法才有
科技的发明,然后她谈了一些她认为对社会未必有利的科技发明。在最后一段,她写
:人们
的每一件事都有利有弊。善恶好坏就像一
黑线与一
白线相互
织,有时甚至
密得无法分开。
“那有关白兔和你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没有。有很多东西是我不知的。”
她拿一枝笔,在作业本旁边的空白
写:因为我正在研究哲学。
“你要不要吃一片阿斯匹灵?”
“怎样?”
“好吧。还有,苏菲,我和你爸爸有时确实不是得很好,但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第三者…”
“他也写信给我。事实上,他写了很多封。有时寄来,有时他会在散步途中把信放在我们家的信箱里。”
“这个男人年纪多大?”
“艾伯特这个名字有奇怪,是不是?”
“听起来像是意大利名字。”
“他们搞不好会起哄,说艾伯特是我新的男朋友。”
“是的。你能想象吗?我从他那儿学到的比我这八年来在学校里学的更多,比方说,你听说过布鲁诺吗?他在16OO年被烧死在火刑上。或者,你有没有听说过
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呢?”
“我敢说你一定不知地球为什么绕着太
转,对不对?——你看,你还住在地球上呢!”
“如果他肯来的话,跟他说话比跟我们班上那些男生讲话要有意思多了。只不过…”
“我们请他参加你的生日宴会,你看怎样?请各不同年纪的人来会很好玩的。说不定我也可以参加呀!至少,我可以帮你招待客人。你说这样好不好?”
这可不容易回答。苏菲很快想了一下,决定选择一个听起来最可信的说法。
“他在信上只谈哲学吗?”
当妈妈拿着药片和回到房里时,苏菲已经睡着了。
“可是他会说挪威话吧?”
“艾伯特有一个弟弟是驻黎联合国
队的少校,他住在黎乐桑。也许他就是从前住在小木屋里的那个少校吧。”
“嗯,只不过那不是真正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