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席德的父亲从黎回来。”

“为什么呢？这话怎么说？”

艾特少校刚刚从罗抵达卡斯楚普机场。时间是六月二十三日星期六下午四半。对于他来说，这是个漫长的一天。卡斯楚普是他行程的倒数第二站。

艾伯特把驾驶座另外一边的车门打开。

“喔，当然了，和我们离开船长弯的时间一样。”

“八半了。”

多么没礼貌呀！他们既不是瞎，也不是聋。苏菲又试了一次。她站在他们前面，挡住他们的去路。

苏菲连忙跑回艾伯特所在的地方。

“请！”他说，于是苏菲就坐去了。

“这些旋律结合在一起，尽情发展，不它们合起来效果如何。可是它们必须和谐一致。事实上那是一个音符对一个音符。”

“你不是很想知少校回到柏客来山庄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整条街旁边都密密麻麻停满了车。艾伯特在一辆红的小敞篷车前停了下来。

“当然啦，可是…”

“对位法的形式是在两个空间中行的。平的和垂直的，前者是指旋律，后者是指和声。总是有两以上的旋律一齐响起…”

“起风了。”女人说。

“那你为什么选这辆敞篷车呢？”

“他们听不见我说话！”她绝望地说。这时她突然想起她梦见席德和金十字架的事。

“抱歉打搅你们，可是…”

“八钟。”

“所以我们才要赶快。”

“我一都不知你在说什么。”

“一个真正哲学家永不说‘永不’。现在几了？”

“这是我们必须付的代价。虽然我们溜了一本书，可是我们却别想和作者拥有一样的分。不过我们真的是在这里。从现在起，我们将永远不会老去。”

“这辆就可以，”他说。“我们只要确定它是我们的就好了。”

“那就来吧！”

“我没有什么东西要报关。”

他自己则了驾驶座。车钥匙正在火上。他一转动钥匙，引擎就发动了。

“已经是仲夏了，苏菲。这不是很妙吗？”

他上只背着一个飞行背包。其他的行李都在罗托运了。他只需要举起他那红的护照就行了。

“那我还是向你解释一下好了。我们不能随随便便开一辆属于这城里某个人的车。你想如果别人发现这辆车没有人开就自动前，那会发生什么事呢？何况，我们还不见得能发动它。”

“我想我在一老片里看过它。”

“我们必须走几条捷径，不能老跟在这辆拖车后面。”

“苏菲，这不是一真的车。它就像我们一样，别人在这里看到的是一个空的停车位，我们只要证实这就可以上路了。”

“而且这风好清新、好舒服呀！还好我们开的是敞篷车。艾伯特，真的没有人能够看见我们吗？”

“只有像我们这一类的人。我们可能会遇见其中几位。现在几了？”

“听着，我很抱歉，但我可不想继续和你打哑谜了。”

“明天他们就会说有一阵很奇怪的风过了这片玉米田。”艾伯特说。

他们开始向城市走去。路上有几个人经过他们，可是他们都一直往前走，好像没看到苏菲和艾伯特似的。

他们沿着城市的南方前，很快就开到了卓曼(Dramman)公路上，并经过莱萨克(Lysaker)和桑德维卡(Sandvika)。他们一路看到愈来愈多的仲夏节火堆，尤其是在过了卓曼以后。

他们站在车旁边等候。过了一会儿，有个男孩在人行上骑了一辆脚踏车过来。他突然转个弯，一直骑过这辆红敞篷车，骑到路上去了。

纵

“这是不是说我们永远不会和我们周遭的人有真正的接？”

他穿着他一向引以为豪的联合国制服，走过护照检查站。他不仅代表他自己和他的国家，也代表一个国际司法系，一个有百年传统、涵盖全球的机构。

“你看到没？这辆车是我们的。”

还有将近三个小时，开往基督山的班机才会起飞。因此，他有时间为家人买一些礼。他已经在两个星期前把他用毕生心血成

他们转个弯，开了一块辽阔的玉米田。苏菲回一看，发现车开过的地方，玉米秆都被压平了，留下一条很宽的痕迹。

他们却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