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也很喜它们。我也可能到那个地方去,站在柜台前面,就站在我丈夫
边,我们听着收音机。有人和我们讲些什么事,又谈了别的一些什么事,我们应承着,我们答话,我们两个在一起,在那个地方,和别的人在一起。有时我很想到那个地方去走走,可是您看,一个像我这
情况的年轻姑娘,单
一个人,那是不可能、不许可的。”
“是呵。”
“那又怎么样,先生,那又怎么样呢?”
“我知。走近了?”
“您说是收很好?”
“我躲在窗后,就像犯了大罪的罪犯。瞧,先生,我的罪就因为我是十六岁。您是说太迟了?”
“小,没有这些咖啡馆,我就活不下去。我很喜
它们。”
“等到我去采撷樱桃,为时已晚,太迟了。”
“太迟了。作为男人的一生,可能是太迟了。您看。”
像我这情况的年轻姑娘
“在一个城市停留我从来不超过两天,小,至多三天。我
售的东西不是那
人家急需的。”
“但是我们原来并没有料到。”
“是无缘无故。这样谈起话来就不是一般的。”
“啊,有时我觉得早知如此…我的母亲来过,她对我说:‘好啦好啦,现在到时候了,走吧,结束了。’您知,我听之任之,就像要上屠宰场的牲
,没什么两样。啊!先生,早知如此,我是要反抗的,那样,我也许就得救了,我会求我的母亲,我会好好求求她,我一定要祈求!”
“是呀,走近了。”
“先生,还是给我讲讲坐满人的、演奏音乐的咖啡馆吧。”
果园去偷樱桃。因为在那个时候,就在那样的季节,我就是被那样安排在那里的。除开您已经给我说过的事以外,包括旅馆老板在内,先生,您再说说,好吗?”
“完全和您一样,我也偷过樱桃,从表面上看,我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也许是我很喜这些人。旅馆老板,已经说过,除此之外,那里还有一架新的收音机。这很重要。一家没有音乐的咖啡馆变成了一家有音乐的咖啡馆。到那里去的人当然增多,而且在那里逗留到很晚才走。这就使晚上的收
很不错了。”
“樱桃季节像往年一样,一直延续到最后季节过了。已成过去的樱桃季节在我的窗下带着歌声年复一年地过去了。我曾经躲在窗后偷偷看它一年一年地过去,为了这个,我还挨过骂,受到申斥。”
“我忘了:有时候,有一个人正在注意看您。”
“可惜,可惜,先生!”
“无缘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