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个耻辱，"斯克雷托忿忿地说，"在这个国家，一个医生为了能过上一个象样的生活，他得经受多少磨难啊！明天，著名的小号手克利要来，我得为他伴奏爵士鼓，正好挣一零用钱。"

"我不这事。

"什么计划？"雅库布问，但是斯克雷托已经在通话了。

"大多数女人都是为了能生育才到这个地方来的，可你的被监护人没有这些生育问题，境况总是较好。你从来没有看过她的？"

"谁？"

"那奥尔加住在哪儿？""象我一样，住在那幢克思楼，那地方不错，你放心。"

"你总是把我安排得非常好。"

雅库布问："我能在哪儿找到她？"

"她有神经过的女人那通常的病。"

"噢，上帝，没有！"雅库布叫。

"是的。"

"别担心，我会正好过三十分钟回来。"斯克雷托说，他把朋友的白大褂挂在衣架上，然后领着他门，穿过公园去里士满楼。

"我可以叫下一个病人来吗？"护士问。

"你说你和他有一些计划？"

"什么？"这一次雅库布真的到惊异了，"家？你不会是告诉我，你已经结婚了吧！"

"他有什么病？"

"那么，你终于还是结婚了。"雅库布惆怅地说。

"奥尔加。"

"心脏病。"

"是茹泽娜护士吗？你好？…别担心那个，在你的情况，这十分正常。听着，我打电话是找我的病人在不在那里，你认识，那个住在你隔的人…她在那儿吗？那么告诉她，有个人在这儿要看她…是的，那很好，他十二钟将在浴室前面等她"。

"每次我们去爬气象台的塔时，科薇德就试图和我谈起结婚的

"昨天你也是这样说的，后来我不得不去，在街上抓住你。"

"我很想看见她，不能给浴室通电话吗？"

"一会儿去好好瞧一瞧她，她的房很小，悬在她的象两个梅脯，你可以数得清她的肋骨。从现在起，你应当更加留心肋骨架，一个好的肋骨架应该是有取心的，外向的，开朗的，好象它要包容尽可能多的空间。可是，有些肋骨架则是采取守势，它们退这个世界，它们象衣收得越来越，直到使一个人窒息而死。她的肋骨架就象这样，让她给你看看。"

"不，不。这药实在是这个国家的财产，我不想带走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

"把这些女人统统打发回家，"斯克雷托医生说，"我今天已完成了我的工作量，刚才去的那个病人肯定会有孩的，我敢打赌，这对一天的工作来说已经足够了，对不对？"

科薇德是疗养地的医生，她和斯克雷托是多年的亲密朋友，但是，他总是设法逃避结婚。

"哦，对了，"斯克雷托说，"他是一个迷人的家伙，我治疗过他的妻，她不能生育。"

"没关系，你可以保存它，象这样的药，在哪里迟早都有用。"

斯克雷托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一边继续跟雅库布谈话："我要把你介绍给她，我想要你帮我分析一下她，你是一个的心理学家。我和她有一些计划…"

"我很兴你给了她许多照顾，她现在怎么样？"

那个护上温和而又决地看了斯克雷托医生一，医生明白了："好吧，好吧，不要把她们打发走，请告诉她们，我半小时后回来。"

"你现在找不到她，她正在接受治疗。她整个早上都应当在浴池里。"

"你担心如果看见了她的脯，你不会再要她你的被监护人。"

那个女人谢过医生后便离开了。雅克布说："你曾为我搞到一药，这药没有人愿意给我，现在我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它了，我应该把它还给你。"

2

雅库布认为斯克雷托在开玩笑，但他假装把朋友的话当真："你是什么意思？你演奏鼓？"

"和科薇德？"

"这不奇怪，我给你写信讲过她的生活经历。"

托医生回答，"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俩——你和我——可以期望成功。"

"在过尽，他们给我分了几个房间，为了我的那些重要的病人。隔有一漂亮的房间，过去是实业家和内阁大臣们住的，我把一个重要的病人安置在那里，一个富裕的国人，他的祖籍原是这个国家。我们已经成了好朋友。"

"顺便说说，"斯克雷托说，"那个国人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是的，和科薇德，"斯克雷托说，"你还记得每逢星期天，她和我总要散步到气象台去吗？"

"恰恰相反，"雅库布说，"我担心我会更加为她到难过。"

"说那个国人。"

"当然，我能有什么选择？既然我打算有一个家。"

斯克雷托挂上电话，"你都听见了，她将在中午和你见面。该死，我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他们爬上楼梯，到了二楼，沿着一条长长的红地毯，走到过尽。斯克雷托医生打开门，走一间小而舒适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