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多少工资呢？”路易士又在石板上写了一句。

路易士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一，就游到码那边，爬上岸去。在天鹅游艇旁边负责收票的人看到一只大白天鹅脖上挂了那么多东西，似乎十分惊讶。

现在，他的羽长得丽丰满，他到神抖擞。九月二十一日，他试了一下翅膀，居然能够起飞了，他好不兴！路易士飞上空，铜号撞着石板，石板撞着钱袋，救生奖章撞着粉笔，丁了当当——可是，路易士毕竟又能飞了。他愈飞愈，朝着波士顿飞去。

哦，在永远是绿的天，

“喂！”游艇理员招呼他一声。

我靠在岸边的树旁休息，

过了三个星期，有时想着赛丽娜，有时练习号。这个夏天，他听了不少音乐——好几个男孩有收音机和电唱机——现在，他就学着那些歌曲，每一天都有步。有一天，他为赛丽娜作了一首情歌曲，把词和谱都写在石板上：

为了情我到伤悲，

天鹅游艇的理员可能是全波士顿最最到惊讶的了。他把路易士的铜号、钱袋、救生奖章、石板和粉笔都仔细看了一遍，然后问路易士到这儿来有什么事，路易士在石板上写着：“我有号，需要工作。”

游客们上了游艇以后，来了一个年轻人，他爬上艇尾，坐到那个天鹅形东西的中间那个座位上蹬起踏板，就像骑自行车似的，一个明开始转动起来。游艇理员解开缆绳，天鹅游艇慢慢向湖中间驶去。路易士在前面引路，他左脚划，右脚举着号。

“好，可以给你一份工作。五分钟以后，天鹅艇就要开始绕湖一周，你的工作就是游在前，一边号，一边带路。”

路易士举起号。“咕——呜！”他回答。

“我们先看看你得怎样，再谈工资，今天先试一下。”

天鹅，我的意中人。

听到这声音，公园里所有的鸟儿都抬起来四下张望。游艇理员了起来。远至一英里以外的居民都看着天上说：“那是什么声音？”在波士顿，谁也没有听到过野天鹅的叫声。这声音唤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在阿灵顿大街丽兹饭店吃饭的人全都抬起来。侍者和旅馆服务员也在问：“那是什么声音？”

路易士在天上盘旋了两圈，然后翔而下，在湖上停住。几只鸭立刻过来瞅着他。这公园名叫“大众园”在波士顿，人人都知这个地方，或是来散步，或是靠在长椅上晒太，或是喂鸽和松鼠，或是坐天鹅艇游湖。成人坐一次游艇要付两角五分钱，儿童一角五分。

“我上挂了这么多东西，飞行比过去困难得多了，”路易士想“真的，旅行最好是轻装上阵。不过，我又非有这些东西不可，如果我想要赛丽娜我的妻，必须要有号才能表达我对她的情；我必须带着这个钱袋才能代爸爸付还他欠乐店的款；没有石板和粉笔我就不能表达意思；我又应该上这枚奖章，因为我的确救过生。如果我不，会被认为不知好歹。”

哑天鹅在波士顿大获成功路易士在空中一看到波士顿的时候就上了这个地方。他的脚下躺着一条河，旁边有一个公园，公园里有个湖，湖上有个小岛，岸上有个码，码上拴了一只天鹅形状的小船。看起来这是个理想的地方。附近还有一家非常像样的旅馆。

他飞呀飞呀，朝波士顿飞去。波士顿是麻省的首府，以烤豆、鳕雪、茶会、天鹅游艇等等而著称。

路易士，他把脖上挂的东西理好，静静地下了，在离游艇几码的地方等着。他不知游艇怎么发动，没有看到游艇外面装有任何推机，也没有船桨。游艇前摆了不少给游客乘坐的凳，船尾有一个形状像是天鹅的东西，中间是空的，里面有一个座位，跟自行车座差不多，还有两只踏板，和自行车的踏板一样。

“咕——呜！”路易士的号响了，声音亢嚎亮，游客们大为激动。后

他的确在想着赛丽娜，但是没有把她的名字摆去，似乎这只是一首一般的抒情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