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奖赏？”

“不能让碎弹片打中伤员。”他说。

“那我就向您要一次。”

“二楼，准备好斧砍楼梯。有没有？”

至于安灼拉，他在枪里重新装上弹，环视一下四周：“没有不同意的吗？”

当起义者哄哄地冲去时，让我们这样形容一下，沙威朝他们背后嚷了这样一句话：“待会儿见！”

他在地下室简短地发了最后的指示，语气十分镇静，弗以伊听着并代表大家回答。

“好。我们是二十六个没倒下的战士。有多少支枪？”

他混在一群起义者中间，站来，向安灼拉说：“您是司令官吗？”

“您认为我可以得到奖赏吗？”

布置完了，他转向沙威说：“我没有忘了你。”

接着他转向冉阿让：“把密探带走。”

几乎在同时大家听到了号角声。

冉阿让坐在桌一端，的确已占有了沙威。他拿起手枪，轻轻的一声“喀哒”说明弹上了膛。

“是的。”

“您刚才谢了我。”

吕斯于是坐镇在街垒上警戒着。

“大家都来！”安灼拉喊。

“三十四。”

冉阿让在这时现了。

“多八支。这八支也装上弹，放在手边。剑和手枪在腰间。二十人待在街垒里，六个埋伏在阁楼和二楼，从石中击攻者。不要有一个人闲着。一会儿，当战鼓擂起攻号时，下面二十人就奔街垒。最先到达的岗位最好。”

“在这儿吗？”有一个声音问。

沙威抬起，看见冉阿让，他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动作说：“这是公正的。”

“两把斧和一把战斧。”

“当然可以。”

容不迫在行调动，不到时候就暴在火力下，不过这是在表面上，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他们显得很自在。攻的准备工作经常是有规律的缓慢，接着，就是雷电加。

“让我来决这个人。”

“代表共和国。这街垒有两个救护人：吕斯·彭眉胥和您。”

“有。”弗以伊回答。

他把手枪放在桌上，又说：“最后离开屋的人把这个密探的脑浆打来。”

安灼拉把厨房门钉死，我们还记得，这里是战地医院。

他对吕斯说：“我们两个是领队。我去里面代最后的命令。你留在外面负责观察。”

“有多少？”

沙威以他那独有的笑容无声地笑了笑，盯着起义者向他们说：“你们的健康并不比我好多少。”

这延缓使安灼拉能够再全检阅一遍，并使一切更为完备。他到这些人既然要去死，他们的死应该成为壮举。

这时有个人比安灼拉更沉着，这就是沙威。

“注意！”吕斯在街垒上面喊。

“不，不要把这死尸和我们的人混在一起。蒙德都巷的小街垒很容易跨过去。它只有四尺。那人绑得很结实，把他带去，在那儿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