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特殊的宗教经验,他相信自己由于他的信念的关系已经进入了沉默的庄重和排斥外
物的境界,他也许会觉得我们的话是不对的;但是数千年前,琐罗亚斯德。走过了同样
的历程,获有同样的经验;因为他是智慧的,知道这是普遍性的,就用相应的办法对待
他的邻人,甚至据说还发明并创设了一个使人敬神的制度。那末,让他谦逊地和琐罗亚
斯德精神沟通,并且在一切圣贤的自由影响下,跟耶稣基督精神沟通,然后“让我们
的教会”滚开吧。
我们夸耀说,我们属于十九世纪,同任何国家相比,我们迈着最大最快的步子。可
是想想这市镇,它对自己的文化贡献何其微小。我不想谀赞我的市民同胞们,也不要他
们谈赞我,因为这样一来,大家便没有进步了。应当像老牛般需要刺激——驱赶,然后
才能快跑。我们有个相当像样的普通学校的制度,但只是为一般婴儿的;除了冬天有个
半饥饿状态的文法学堂,最近还有了一个根据政府法令简陋地草创的图书馆,但却没有
我们自己的学院。我们在肉体的疾病方面花了不少钱,精神的病害方面却没有花什么,
现在已经到了时候,我们应该有不平凡的学校。我们不该让男女儿童成年后就不再受教
育了。到了时候,一个个村子应该是一座座大学,老年的居民都是研究生,——如果他
们
日子过得还宽裕的话,——他们应该有裕闲时间,把他们的余年放在从事自由学习
上。难道世界永远只局限于一个巴黎或一个牛津?难道学生们不能寄宿在这里,在康科
德的天空下受文科教育?难道我们不能请一位阿伯拉尔来给我们讲学?可叹啊!因为我
们忙于养牛,开店,我们好久没有上学堂,我们的教育是可悲地荒芜了。在这个国土上,
我们的城镇在某些方面应当替代欧洲贵族的地位。它应当是美术的保护者。它是很富的。
它只缺少气量和优美。在农民和商人看重的事业上它肯出钱,可是要它举办一些知识界
都知道是更有价值得多的事业时,它却认为那是乌托邦的梦想。感谢财富和政治,本市
花了一万七千元造了市政府,但也许一百年内它不会为了生命的智慧贝壳内
的真正的肉,花这么多钱。为冬天办文法学校,每年募到一百二十五元,这笔钱比
市内任何同样数目的捐款都花得更实惠。我们生活在十九世纪,为什么我们不能享受十
九世纪的好处?为什么生活必须过得这样偏狭?如果我们要读报纸,为什么不越过波士
顿的闲谈,立刻来订一份全世界最好的报纸呢?不要从“中立”的报纸去吮吸柔软的食
物,也不要在新英格兰吃娇嫩的“橄榄枝”了。让一切有学问的社团到我们这里来报告,
我们要看看他们懂不懂得些什么。为什么要让哈泼斯兄弟图书公司和里亭出版公司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