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我们所的地位可能发生的一切后果。船长不停注视压力表。诺第留斯号自冰群倒下来，只上升了一百五十英尺左右，但它跟垂直线所成的角度总是一样。忽然船壳上到一轻微运动。很显然，诺第留斯号是站起一来了。悬挂在客厅中的东西分明恢复了它们原来的地位。墙板接近垂直。我们中间没有谁说话。心动着，我们看着，我们到船竖起来。地板在我们脚下又变为横平面了。十分钟过了。"究竟我们直起来了！"我喊。

尼船长选择这时候来作这哲学思考，真是太离奇了。总之，他的答复对我没有什么帮助。

"先生，"我问，"我可以知这件事故发生的原因吗？"

"不过我们能往上浮吗？"我问他。

"诺第留斯号礁了吗？"

"是的。"

船长走了，我不久看见，人们得到他的命令，诺第留斯号的上升停止了。是的，它可能碰上冰山的下，让它留在中是好些。

"没有。"

"目前就是这工作，先生。您可以听到机正在那里动作。请看压力表上的针，它指诺第留斯号正在上升，但冰群跟它一齐向上，一直要到它的向上运动被一件障碍挡住，我们的地位才可能改变。"

"我们把储池的排去，使船重新得到平衡，诺第留斯号不就能脱吗？"

"是！真！"我说，"十分好看的景象。尼德，是不是

"是由于大自然的任胡来，而不是由于人们的笨拙无能。在我们的指挥驾驶中，并没有犯一错误。可是，我们不能阻止平衡力不发生这效果。人们可以冒犯人为的法则，但不能抵抗自然的法则。"

"可能很严重。"

"当然能往上浮，"他回答，"因为储池还没有排，排后，诺第留斯号自然浮上海面来。"

"一群大的冰，整整一座冰山，翻倒下来了，"他回答我，"当冰山下面或受温的，或受来回的冲击耗损的时候，它们的重心就往上移。那时它们就大大的翻转，它门翻斗了。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其中有一大冰群，翻倒的时候，碰上了在底行驶的诺第留斯号。然后在船下溜过，又拿不可抗拒的力量把船起来，这冰群把船带到浅一些的层，靠在船上不动了。"

果然，诺第留斯号老是右舷同样倾斜倒在那里。当然冰群自己停下的时候，船就可以站起来。但在这个时候，谁知我们会不会碰上冰山的上，被挤在两个冰面中间呢？

我不想跟加拿大人作无益的争辩，我并不回答。并且，嵌板在这时候打开，外面的光线通过嵌板的玻璃时来。

光亮的天板熄灭了，可是，客厅中有辉煌的光线照明。那是四面冰墙的烈反，把探照灯的光波猛烈反客厅中来。电光在这些任意割切的冰群上所发生的力量，我简直不能描写，冰上的每一角度，每一条棱，每一个面，着分布在冰上的线脉的质，发不同的光线。这是珠宝玉石的眩人目的矿藏，特别是青王的矿藏，蓝宝石的蓝光和玻璃翠的碧光织起来。有无限柔和的白调，散布在晶莹的尖中间，就像有许多双目不能视的辉煌钻石一样。探照灯的光力增大了百倍，像灯光通过了一级灯塔的凸形镜片那样。

"真！真！"康尔喊起来。

"让它完好了！"加拿大人低声咕噜着。

"我们侥幸险了！"康尔于是说。

"很严重吗？"

"立即有危险吗？"

"是的，我们可能在这些冰块间被压扁，至少被困往。那时，因为不能调换空气，……是的，我们侥幸险了！"

"这次礁是怎么搞的呢？……"

我们完全在中，像我说过的一般；不过，在诺第留斯号的两边，相距十米左右，各竖起一雪白眩目的冰墙。船上下两方，也有同样的冰墙。船上面，因为冰山的下层冰面遮起来，像宽阔的天板。船下面，因为翻倒下去的冰块慢恨溜下去，在两侧的冰墙上找到一个支，维持它目前的这地位。诺第留斯号是被困在真正的冰的地中了，这地涧有二十米左右宽，里面是平静的。所以，它来并不困难，或向前，或向后退，然后再往下数百米左右，在冰山下面找到一条通路就可以了。

"对。"尼船长说，同时他向客厅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