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他的问题，反问他“你要我为钱杀你吗？”

“你应该想到，没有好理由，谁也不会像你一样撞车。只要几分钟就能想来，你那样，为的是掩盖先前撞坏的痕迹。你就是那个撞死女孩，然后逃走的司机。你可能喝醉了酒，但很快就清醒了，然后想到各个都在检查车辆，你就决定再撞一次车，来掩盖先前撞坏的痕迹。”

开约一里后，我停下车，把牌照埋土里，一起埋掉的还有驾照和汽车登记证的碎片。在这电脑时代，没有牌照和文件，你什么也查不到。

“当然知。其实若为了不让人发现，你该选一辆朝反方向行驶的车。”

这时，开来一辆路救援车，他们大概是听见警察报告事地而赶来的。我让他们把车从沟里拖来，但我告诉他们我不想让车被拖走，好让我的保险公司派人来查看。他们用多跑几趟会多收费来吓唬我，但我没有让步。我可不想让汽车停在我不去的停车常安却要他们用拖车把他的车拖走。这样那拖车司机满意了，因为他的拖车一次只能拖一辆车。

“你害我赔了不少钱，你屋里现在有多少？我不想为钱杀你。”

警察看看文件，袋里。“你听到安先生的话了，你有什么要说的？”我耸耸肩，摊开手，一副无助的样。“没什么可说的，警官先生。我想就像安先生所说的，我经过的时候，是挡了他一路。不过，那不会造成车祸，主要的是，我在没有考虑的情况下猛地刹车，结果事情却适得其反，事情就是这样。”

更不可原谅的是，他想撞我的车来掩饰他的罪行。

我向警察要回我的证件以填写那些表格。他毫不迟疑地还给了我。他相信我的话，这令我心里轻松不少。

我不知安先生在动什么脑，但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回看汽车公路时留下的车痕。

他应该开车小心，那样那个女孩就不会死得那样惨了。

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直到警察走过来才站起来。我亮犹他州的驾照，还有汽车登记证，这些证件给人的印象都不错。我不知犹他州的驾照和汽车登记证真正像什么样，但我相信不会比我的印刷人员的作品更真。仿照其实并不必要，因为东的人都少有知真驾照像什么样。

“当然。”我回答。这句话令他在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下一站，我要到安家。

一阵停顿后，安先生后退几步，说：“到我书房去好吗？我们可以在那儿谈，我妻和家人都在睡。”

书房门一开，我就掏装好消音的枪对准他。

安先生歪着，一脸的惊愕。在暗淡的车灯下，我看见他眯起双。

驾照上是金纸，蓝字，有我的拇指指纹印，还有我的照片。

我取下牌照，卸下乘客座位那扇车门上的一块钢板，从里面的空间里取一把半自动手枪，一只消音，一应急的份证明文件，还有够聘用好律师和买通坏法官的一叠百元大钞。

“安先生，事情是那样的吗？”

手续办完后，我到最近的镇上，租下一辆车，开回我那辆车旁边。

“别信他说的话，”安先生又说：“他可能喝酒了，他一定是个疯。”

我并不是为了钱杀他，我一直在想那个挂在半空的女孩。

登记证是蓝的，只是纸张稍薄一，上面有一串号码，和那被撞坏的汽车牌照号码相同。那块金属牌必须取下来，经过仔细地检查，人们才会看它其实是几年前的另一个牌照，经过改造，重新漆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警方？”安先生问。

在拖车把跑车拖走后，我和安爬上警车后座。我们要到警局去填车祸报告表。

“是——是，我想是的。”安先生吞吞吐吐地说。

他住的不是普通的房，而是有大片草场的牧场式房舍。他的牧场大约有三十英亩，周围风景很不错。我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车开去，停在门前，这时天边刚刚泛一缕光。

“你知一切，是吗？”

他似乎刚注意到枪“我想你会要钱，所以在书房的盒里准备好了。”他指指桌上的盒“如果还不够，我可以再卖一些公债，一两周后就可以多给你一些。”

没等我门铃，安先生便打开门。他说：“我一直在等你。”

他皱起了眉“我倒忘了这一。”

我没看那个盒，只说了句：“那就够了。”说着向他开了两枪。

当我们站在一个长台前填表格时，那位安先生不停地瞄我，他估不透我嘛要扯谎，这个谜令他担心。我也瞒着他，不过我看的只是他填在表格上的地址。我没跟他讲话。回有的是时间，地也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