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太好了，苏珊好吗？”

“姑妈，你是在开玩笑吧？”

他们微笑着互相吻吻面颊，她一再谢谢他。

在火车上，她很害怕回到和丈夫快乐地住过的公寓。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呼梗在咙里，两发抖，然后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她觉得面颊压在了浴室垫上，碰落她的镜。

“再谈一分钟。”姑妈叫，然后对莫尔说：“我累了，莫尔，你得走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不是瞎猜得。那天晚上，当我在浴室地板上醒来得时候，就在我前，浴室得柔地毯上有你从那海滨带来的、那特别的珊瑚沙粒。波顿曾到公寓去用瓶装了一些，保存在他的保险柜里，以便万一需要证据的时候用。所以，我认为你没有机会。”

走浴室，她立刻看到皂！奥斯卡有个节省的习惯，他总是将一块快要用完的小块皂，压在另一块新皂上；现在这里是一块新皂，上面赶着一小块银的皂！摸摸它是的！

“奥斯卡？”她颤抖着，轻声叫着：“奥斯卡？”

她的一位访客是律师波顿，他带来了文件，她让他把文件放在一旁，给他一些指示，又遣开护士，留下波顿忙了大约二十五分钟。

“指责你企图吓死我？是的，莫尔，你不必再试探了，因为波顿已经来过，我已经改了遗嘱，你只能得到一元钱。”

“苏珊？她很好，她要和我一起来，但医生说她最好不…”

房里有一新鲜的气息，带清香，这香味使她迷惑，很快她领悟到，那是奥斯卡刮胡时用的刮胡的香味。这怎么可能？

“但是没有，莫尔，我仍然在这里。”

“你看上去好的，谢谢上帝！”

她在观察室里住了四天，被捆在一个心脏监视旁。

他的脸变了颜，嘴发着抖。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离开病房。

衣柜层的屉上，挂着奥斯卡的，就像他每天晚上挂一样，打开屉，将夹住。

护士打开门。

第四天，她被移到一间私人病房，有特别护士全天候照顾。

“惦记我？为什么她要惦记我？你是什么意思？”

莫尔吞咽着，摇摇说：“姑妈，你是不是在指责我…”

下一位是莫尔，他看来忧虑而震惊“我的天，姑妈，我们以为会失去你呢。”

下了火车，她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一辆租车，司机还替她把行李一直送电梯。

她迅速脱下外、帽和手，走卧室。这里也不对，一切都不对！奥斯卡的床显得很凌，好像有人在床罩上睡过觉。

莫尔不停地摇“真是荒谬绝！姑妈，你怎么能相信…你怎么可能认为…”

“我意思是说，你从兰琴蒙特火车站一直开车到曼哈顿，赶在我之前到公寓。莫尔，过去三个月里，你是不是借过我的钥匙，去另外了一个？”

是自己没有把瓶盖好？

她大笑起来“我很认真。当我想到你曾多么仔细听我说往事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你知奥斯卡的许多生活习惯，比如打开窗、怎么挂、用什么刮胡，甚至怎么节省皂等等。这一切你必定事先有计划！”

莫尔，我总觉得火车上能很好地休息。到了那边，租车司机会替我提箱，我一到家，就会通知医生。”

她一打开房门，立刻有一房里有人的觉。起居室有一扇窗略略开着——她曾那样开着的吗？

“唔，你又熬过来了。”医生说“你的心脏没有明显的病，但是与来访者谈话不能超过十分钟。”

“莫尔，你送我上火车后，没有直接回家，她不惦记你吗？你怎么跟她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