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你真能舞，”我说。“我有个小妹妹，还在他妈的念小学四年级。你得简直跟她一样好，而她舞得比哪个活着的或者死去的人都好。”

“你们几位是打哪儿来的？”我问她。

“你们几位是打哪儿来的？你要是不兴回答，就别回答。我不愿让你太张。”

别煞风景，”我说。“我才十二岁呢，老天爷。我的个儿长的特别大。”

“什么？”她说。

不知什么缘故，这话使得我很恼火。“哦，天哪。

倒真是个贵族小，嘿。一位女王，老天爷。

我没再说下去。反正说了她也不懂。“要是他们演奏一个快步舞曲，你想会儿摇摆舞吗？不是那俗的摇摆舞，不是那蹦蹦的——而是那轻松愉快的。只要一奏快步舞曲，那些老的、胖的全都会坐下，咱们的地方就宽敞啦。成不成？”

“说话留神儿，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什么？”

“你倒真是健谈，”我对她说。“你知吗？”

“对我说来都无所谓。”她说。“嗨——你到底几岁啦？”

我着跟她们三个全都了舞

“你们几位是打哪儿来的？”我又问了一遍。

我象个疯似的不住歉，因为乐队已在奏一个快步舞曲了。她开始跟我一起起摇摆舞来——但只是轻松愉快的那，不是俗的那。她得真是好。你只要用手搭着她就成。她让我神魂颠倒了.我说的是心里话。我们一起坐下的时候，我有一半上她了。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她们什么漂亮的举动，尽她们长的不漂亮，尽她们有儿愚蠢，你也会有一半上她们，接着你就会不知自己他妈的在何。女人。老天爷，她们真能让你发疯。她们真的能。

昨天晚上看见了彼得.劳尔，”她说。“那个电影演员。他本人。正在买报纸。他真神气。”

她们没请我过去坐到她们桌上——多半是因为她们太没知识——可我还是坐过去了。那个跟我一起舞的金发女郎叫作蓓尼丝什么的——我记不清是姓克拉伯斯还是克莱伯斯了。那两个特别丑的叫作和拉凡恩。我告诉她们我的名字叫吉姆。斯梯尔，当然是他妈的随胡诌的。接着我想服她们谈些有意思的事，可那简直办不到。你于什么都得扯她们的胳膊。你也很难说她们三个中间到底那一个最傻。她们三个全都在这个混帐房间里不住地东张西望，好象希望看到一大群混帐电影明星随时闯来似的。她们大概以为那些电惑明星一到纽约，都不去白鹳俱乐或者尔。洛哥那类地方，反倒全都来到紫丁香厅。嗯，我差不多费了半个钟，才打听她们三个都在西雅图什么地方活。

“听着。我已跟你说了。我不听那样说话，”她说。“你要是再那样说话，我可以去跟我的女朋友一块儿坐着，你知。”

可她并没回答我。她正忙着东张西望，大概是看看老彼得.劳尔有没有在场，我揣。

“你运气好，”我对她说。“你运气真好。你知吗？”她真是个痴。可真能舞。我忍不住在她笨脑瓜上吻了一下——你知——正吻在那个笨地方。我吻了以后，她十分生气。

她们全都在一家保险公司里工作。我问她们喜不喜那工作，可你以为能从这三个傻瓜嘴里听到什么聪明的回答吗？我本以为那两个丑的，和拉凡思，是妹俩，可我这么一问，却把她们两个都气坏啦。你看得她们俩谁也不愿自己长的象对方，当然这也不能怪她们，不过仔细想来，倒也十分有趣。

“西雅图，华盛顿州，”她说。她告诉我这话，象是给了我什么天大的恩惠似的。

“嗨！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