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块飞几回就为开开心嘿嘿。”奥尔满脸堆笑斜眼瞅着约塞连。
约塞连避开他的目光。“他们又叫我领航飞行了。”
“那就等你不领航飞行的时候吧。要是你有头脑的话你知道你该怎么办吗?你应该直接去找皮尔查德和雷恩告诉他们说你要和我一起飞行。”
“每回飞行都跟你一起被击落吗?这有什么好玩的?”
“就因为这个你才应该跟我一块飞呢”奥尔坚持道“我觉得就水面降落或强行着6这方面说我大概算得上是这儿最优秀的飞行员了。对你来说这将是很好的练习。”
“练习这个做什么?”
“万一你哪一次降落到水面上或者强行着6的话这不是很好的练习吗?嘿嘿嘿。”
“你还能再给我一瓶啤酒吗?”约塞连愁眉不展地问。
“你要把它砸到我的脑袋上吗?”
这下约塞连乐了。“就像罗马那所公寓里的那个妓女吗?”
奥尔淫荡地窃笑着两个腮帮子高兴地鼓了起来活像两只酸苹果。“你真的想知道她为什么拿鞋敲我的脑袋吗?”他揶揄道。
“我已经知道了”约塞连嘲笑道“内特利的妓女告诉我的。”
奥尔像个怪物似的咧嘴一笑。“不她没告诉你。”
约塞连为奥尔感到难过。奥尔是那么的矮小丑陋。要是他活下去谁愿意保护他呢?谁愿意保护一个像奥尔这样热心而单纯的侏儒使他免遭无赖、朋党以及阿普尔比那样的老牌运动员的欺辱呢?他们这些人全是目空一切、自命不凡、狂妄自大的家伙一有机会就会把奥尔踩在脚底下。约塞连常常为奥尔担心。谁能替他抵挡憎恶和欺诈抵挡野心勃勃的家伙和势利刻薄的贵妇人抵挡谋取暴利者卑劣下流的侮辱抵挡邻近专卖坏肉的客客气气的屠夫?奥尔是个无忧无虑轻信他人的傻瓜一头浓密卷曲的杂色头从中间一分为二。对那些家伙来说对付他是再容易不过的了。他们会拿走他的钱强*奸他的妻子冷酷地对待他的孩子。约塞连感到自己心底涌起一股同情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