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显得腰后分，两只掌大小的一块红印，是那般刺目。

“不必。”宇文翊打断他“朕想一个人安静地走过去。”

“娘娘，疼不疼？疼的话您就叫来吧，别忍着。”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内殿中传来。

宇文翊答：“千秋。”

“淑妃已经责罚过她了，你又何必记着？”颜千意背后痛得厉害，忍着不叫声来，勉说。

女结结地：“都，都怪淑妃娘娘，非要喊您过去。才一门，她里的小女便端着的茶扑过来。依，依婢看，她一定是故意的。”女一边说着，一边去看宇文翊。

“来人，摆驾——”太监总扬起声音传。

“是在淑妃中受伤的？”不久，宇文翊起，取了帕手，淡淡问。

也许，他的心一直都知。

侍奉威宗数十年，在两年前的变中侥幸逃得命的太监总，比任何人都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事不该多嘴。他闭上嘴，恭恭敬敬地：“是，皇上。”

颜千意愣了一下，因着不知宇文翊何时来的，有没有听到女的话，想了想答

是的，忠于他。这是他提她的基，他需要一个仅仅忠于他的人。却没有想过，她究竟为何而忠于他？

挥散了一应人，跟在宇文翊的后，提着灯笼往千秋而去。

宇文翊轻轻颔首，随即下往外一，示意她可以去了。女咬了咬，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颜千意，最终福了福，悄声退了下去。

他曾经一个一个地分析，他们究竟要什么，他要怎么，他们才会一直忠于他？唯独不曾想过，她图他什么？

颜千意觉得不对，偏便要看过来。就在这时，伤突然被一只涂满药膏的手住，顿时疼得低叫一声，闭睛别过脸去。抓了一缕秀发，到中，地咬着。

颜千意顿时一惊，随即想起上几乎未着衣裳，有些羞赧起来，连忙起：“皇上…”

“皇上，今晚歇在何？”年迈的太监总问。

宇文翊的脚步一顿，站在帷幔后面，抬手拨开一丝空隙，微抬睛看向里面。

“趴着别动。”宇文翊说，神情如常，仿佛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怎么了？”颜千意问。

只见颜千意面朝下趴在榻上，厚重的装已经褪去，上只披了一件轻薄小衣。半个玉白的后背在外面，在昏黄的烛光下，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细腻泽。

曾经行路艰难，前路艰险，他拼凑笼络所有能够及的势力，只为了爬到最，俯瞰所有曾经小看他的人。

千秋是贵妃颜千意的寝。因为闺名中带了一个“千”字，宇文翊便为她的寝题名为“千秋”暗中更指，此间主人便是只差一个正名的后之主。

过了一时，边还是没有回应，颜千意开始觉得不对，忍着疼痛转过来。但见边早已换了人，宇文翊坐在榻边，双手袖平整地挽起，修长而苍白的手指，轻轻搓着药膏，正为她涂抹。

女便拿起一只小瓷瓶，倒药膏在手心里，搓匀了涂抹在颜千意腰后的伤上。忽然手腕被一只手钳住，顿时吓了一，张才要叫人，抬瞧见对方的面孔，倒一凉气。

上难过的时候，时间便过得格外缓慢，颜千意只听边安静下来，又觉得难忍：“怎么不声了？可是又撅嘴呢？不要怪我说你，淑妃家中权势不可小觑，皇上对她十分喜，便是有些什么，你也该敬着才是。”

“没，没事。”女结地。

且常常在前朝给予他颇有价值的建议。她是个不凡的女，有政治天分，脑清醒，最关键的是忠于他。

颜千意抿了抿，红着脸趴了回去。这回倒不觉得痛了，只觉得时间更难熬了。

然而到底是痛的，她虽然不肯叫声，却时不时轻微搐一下。宇文翊一边为她着伤，一边抬去看旁边站着的女。

“还好，你不必担心，涂药吧。”颜千意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吻仍旧温柔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