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轩叔，你以前没亲过女人，那我让你现在亲下我吧。”

他这样说，手却没有力气抬起来推开她。

林嗯哼了一声，伸尖轻添了下他的，仿佛吃糖般地全添过一遍，觉他鼻息火扑向自己面门，微微闭上睛声：“敬轩叔，是这样亲的吗？”

杨敬轩又是一惊，还没回过神，面前一阵香风拂过，他呼一滞，怀中便多了个的。

他很早以前在军营里是个小卒时，就听旁人猥琐玩笑时说，世上最好吃的件儿都自女人上。女人的，其香其其糯其，也就皇里皇帝老面前摆着的八大珍味才能比。但这还是其次，最好吃的便是女人-，其**滋味儿，世间难有吃可比，非亲尝过不得而知。他那时听过便也忘了，现在忽然却想了起来。他不知皇帝才能吃的八大珍味是什么味，也没尝过他们中最好吃的那，只此刻正在他中与他相搅的那女人，真真已然叫他血沸腾，浑然忘记了周遭一切，只用力咂住，舍不得放她离去。

“，别，咱们真的不行…”

杨敬轩双手笔直地被林压在树之上丝毫不能动弹，任由她的尖挑开自己的。觉到那柔而灵巧的香如蛇般探自己的，到他的时，浑酥麻，再抵挡不住，反卷住那一直在挑拨攻自己的团，缠在了一起。

林两手背后，摇了摇。

林觉到他骤然松了自己的，刚想张透个大气，一轻脚已悬空，一下就被他抱住了后背带到树后。不知发生了什么，正想开问，见他朝自己微嘘了下，忙噤声，这才听见后面有一个苍老声音咦了声，说：“刚还瞧见在动似是人，怎的一眨就没了？”

林与他刚相，便觉他一僵，不等他有所动作，双臂已经如灵蛇般勾上了他颈项压下他，踮了脚尖送上自己的，轻了下他的，四相贴过后，这才低声呢喃：“敬轩叔，我不会亲。你教教我…”

这火是林先勾来的，先透不过气来的却也是她，觉到他越缠越，拉扯得自己都有些发疼，仿佛要吞了腹一般，到了最后已经憋不过气了，唔唔了两声，晃了下想挣脱开来。杨敬轩觉到了她的挣扎，这才有些回过神儿，忽然浑一，全绮念顿消——他看见不远河中间正来一艘晚归的渔舟，船的那老叟仿似发现了桥下老玉兰影下的自己和她，又大约老昏的缘故，并未看清，正招手叫船尾的婆拿灯来，随风听得清楚：“老婆，快拿灯来照下，前面桥边树下是什么？”

林刚才添亲过一遍他的，觉他那里温柔颇有些滋味，竟有些不舍离开，半真半假地声问了句后，也不他如何，将勾住他脖颈的双臂再收，嘟起便又贴了上去，鼓鼓的也随之压住他膛。

“你个死老

本就心念的人弱在怀勾住脖颈，送上香又乞求他教吻，便是大罗神仙转世也要坏了金刚之，何况他杨敬轩一凡人？瞬间血涌，心便似要迸裂了，只剩最后一丝残留理智还在阻止。

几个月前那夜在土地庙时，她曾无意将挨过他脸，那时他便暗自面红耳赤了一阵。但现在与那时相比，更是迥然相异。他觉她睫扑闪拂过自己面颊，像被蝴蝶振翅瘙过。片刻前被她尖添过的还留了那直刺心脏般的陌生而奇异的酥麻，耳畔又有嘤咛乞求之语，半生功力竟瞬间尽数被破了去——他从前确实没亲过女人，但这并不表示他不知怎么去教训现在这个正依偎在怀求他教导的小女。

杨敬轩一怔，苦笑：“你还想问什么？”

了一声：“真的。走吧，我送你回去了。”

林看了下四周，见树冠低垂，河面幽静，远街面和桥上来往的车行人稀零，觉得时候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