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冲击过后，耳畔的轰鸣声终于微歇下来时，他把手伸向了被衾，扯了盖住她耀夺目的，又拿过自己那堆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的衣，手却颤抖得厉害，一时竟分不开。耳畔忽然听到她低声呜咽一下，手一抖，衣衫便掉了下去。

是的他没看到她的脸，但立刻就知了是她。散的乌黑鸦发堆在枕上，颈后吊系了细细红绳，那是肚兜的系绳，大片的雪白后背和一握的腰肢，腰肢正被一只手从后搭着抱住，而那只手…正是自己的手！

一次时必定男上女下男人主动了。但凡女人能有这样一冲到底撕裂自己的勇气，便是称女壮士也还不够。

~~

杨敬轩的心得几乎从咙里蹦了来，冷汗瞬间涔涔而下，几乎没有勇气回再去看还躺自己里侧的那个女人。他知她也醒了，因为她已经地缩成了一团，把自己柔白皙的弓在一起，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虾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遮掩所有的羞耻和痛苦。

他猛地再次睁开睛，一下惊呆了。自己竟不是醒自他那间空的屋，也不是无数个他在外奔波时暂时栖的简陋客栈房间，而是他曾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忘记的那个私密香闺。更叫他震惊的是，他的侧，侄媳妇正背向自己贴着他而卧。

林嘴里丝着凉气，颤巍巍地稍稍自己的，低见它的上已经沾了血痕，知自己那层应该已经破了，如逢大赦，一个翻便了下来，闭着自己双等那阵辣痛过去。歇了片刻才觉好了些，只的火辣辣却依旧未消。自己伸手轻轻了下，指尖一片殷红。

她要的都已经了，现在就等明天他醒来后的反应了。

他茫然睁开了，觉得光刺目，痛裂，下意识地又闭上了。很快，随了官的迅速恢复，他忽然觉得不对。手边的温而柔…

“敬轩叔…你就要这样走吗？”

杨敬轩猛地回了手弹坐起来，原本盖在上的被衾随他起落，他立刻看到自己，微沾了些暗红痕迹，而她下的垫褥也沾了朵痕迹。

她败下阵来。

杨敬轩仿佛了个长长的没有尽的梦。梦里他时而堕光旖旎，时而陷幽云谷。他觉得自己全得像被火烧，那火一寸寸添舐他的肤，从到脚蔓延而过，他觉得极其痛楚，甚至希望那火就这样烧爆他的肤，好让他得到释放。但是火却越聚越多，最后聚到了他的某，他难过得简直想狂奔暴走，却又发现自己四肢被铁锁绞住。他极力挣扎，忽然看到拨开迷雾笑着朝他走来，到了他面前，他觉得自己狂喜不已，依稀记得她摸过自己额的手凉凉。他看着她慢慢到了自己侧，想伸手把她抱住，用力把她自己，好叫她的温度消解他的火。他梦见她终于靠近，溜了下去张开她的小，用力一下便狠狠咬在了他的痛苦之源上，他极其痛楚，极其惊骇，却又想要更多。但她却又停下，爬了上来笑着与自己对视，那双睛，清清楚楚…

林长长松一气，坐起看边上的男人，他哪里还是耸立，睡梦中神不宁，低发现刚才被他住的臂膀上留了几个淡淡红指痕，也不了他了，扯了薄衾覆住他腰，自己爬了下去了上的汗，间渗的之血却留着，再爬了回去躺他里面睡了下去。

杨敬轩的脑瞬间被血充满，轰隆隆压向耳鼓，几乎没厥过去。他又看见凌抛在炕脚纠缠在一起的他和她的衣，脑海里浮现自己的梦境，再使劲往前回想，他酒愁，醉得站立不稳，她过来扶他，他好像压在了她上…

他听见她颤声这样问自己，声音低弱蚊蝇。急忙再抓过衣，勉分开了上，那几乎要将他击倒在地的羞

杨敬轩终于从梦境中挣扎着完全清醒的时候，脑海里的最后一幕是自己揽住她腰，把她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