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值班室,小声说:“齐叔和梁玉蓉在那个屋里…”
童小安明白了,他想不到在姜老板面前那么胆小的齐锐,竟然敢趁姜老板不在家,和梁玉蓉偷腥!
“不管他们,我们走。”
童小安和江子纯下了楼,走进餐厅,童小安打开门,看见墙上的挂钟还不到五点,气得骂:“这个周扒皮,半夜鸡叫!”
他伸头看见三楼值班室的灯还亮着,回头问江子纯:“他们看见你没有?”
江子纯摇摇头:“我不知道。”
童小安想了想,说:“你以后晚上小心一点,睡觉的时候把门反锁了。”
就算他们当时没有看见江子纯,她往出跑的声音那么大,他们也应该听见了,如果齐锐怕江子纯向姜老板告状,就以坏她身体的方式来逼她闭口,那她就危险了。
这个姑娘的老家那么远,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如果齐锐欺负她,她怎么应付?所以童小安得先提醒她 。
江子纯点头:“嗯。”童小安又说:“有什么事,你就来找我。”
齐锐这一天对江子纯的态度特别恶劣,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满意,而且他不像姜老板那样抱怨,而是直接大声吼,江子纯知道他是公报私仇,却无法说出来,整天眼里都含着泪。
童小安当然也明白,但他也没有办法,忍无可忍了,他说几句,齐锐不说话了,过一会儿,他又吼起来。
从这天晚上过后,江子纯再也不敢**服睡觉了,她晚上等梁玉蓉睡着了后,就去把门反锁了,但早上齐锐站在凳子上,从玻璃护窗上大声喊她们,吼道:“谁叫你们反锁房门的?以为这是你们家是不是?”
门一打开,江子纯就跑出去了,远离是非场所,这是避祸的最好办法。
姜老板不在家,梁玉蓉和齐锐勾搭在一起,她恃宠而骄,早上下来得很晚,下午吃过午饭就上楼了,不久齐锐也上楼去了。
另两个服务员已经走了,姜老板不在家,齐锐也不管请人的事情,诺大的餐厅里就童小安和江子纯两个人忙。
生意虽然不算好,但这么大的餐厅,光打扫清洁就要忙很久,所以他们也真的很累。
不过他们的关系倒比以前更亲密起来,下午一边切菜,一边闲聊,童小安问江子纯老家在哪里,江子纯说:“t县。”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打工?”
“姜姨的侄女儿梁玉蓉和我一个堂姐是妯娌,姜姨叫梁玉蓉帮她请人,我堂姐听说了,就叫我来了。”
“你说的是大梁玉蓉?”童小安常听到姜老板提到她侄女梁玉蓉。
姜老板之所以对小梁玉蓉好,就是因为她和她的侄女儿的名字一样,姜老板有时候把小梁玉蓉完全当成了她的亲侄女在对待。
江子纯点头:“是的,我叫她蓉姐。”
童小安又问:“你出来这么久,不想回去吗?”
江子纯摇摇头:“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因为我是逃婚逃出来的。”
“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