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眼前,要紧的是快些回家!”
细桃点点头,急急忙忙换上衣服回到了胭脂村。
“你咋这样倔呀?”一见二忠细桃就哭了。
二忠见到细桃,嘿嘿笑了。他说:“你是右腿坏了,我是左腿,合在一起,咱才是个完整的一条命!”
细桃听了扑到了二忠的怀里。
二忠细桃破镜重圆,到了晚上竟然都有些害羞。你背过身子,细桃对二忠说,二忠背过身子,细桃才脱了衣服,这二忠干脆钻到被窝里才脱。俩人在被窝里,二忠一动不敢动,细桃问二忠是腿还疼不疼?二忠说不疼。细桃心疼地埋怨道,你咋这样笨呢?咋能将自己好好的一条腿硬给砸折了。
“我这是自己的罚自己!”二忠说。
罚啥哩?事都过去了。
“我将你个好女人冤枉死了,我砸腿,教训自己的!”二忠的这话,让细桃泪从心底流出,她轻轻抱住自己的男人。
“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这一辈子命里注定的男人。多大的冤屈多大的苦我都会跟你的!”细桃说着已泪流满面。
细桃的这话,让二忠紧紧地搂住自己的女人。他亲着细桃,说别哭别哭,我以后会把你捧在手心心,再也不让你受委屈遭罪了。
细桃一听,笑着直往二忠怀里钻,对二忠说,你再欺负我,我真的当尼姑了,一辈子不回来!
二忠搂着细桃说:“我再欺负你,就不得好死!”细桃捂住二忠的嘴。二忠伸手脱掉了细桃的内衣,头钻进被窝吮吸起细桃的奶奶了。这让细桃浑身打了个颤,在尼姑庵十年了,像个冬天里休睡的含羞草,到了春天,张开了枝叶;像条冻僵的虫子,一声响雷让她醒来。
“咋啦?”二忠手伸到细桃身子下一摸,手上全是水。二忠看到炕席都弄湿了,很是惊异。他这一问,让细桃脸顿感火一样烧起来 。结婚十多年了,从苞谷地与二忠匆匆忙忙地胡乱弄了下,到后来俩人闹起别扭,细桃就没有细细享受过男人的抚爱。现在祸尽福来,她积压了许久的终于要爆发了。这时,二忠已经爬到细桃身上。细桃心里急切想要,但她也心疼二忠,就说:“你腿伤着哩!”
二忠说不碍事,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了。说着将细桃的腿叉开□□□。
“你把我弄化了!”细桃喘息着,喃喃说道。
“你融化了,真的融化了!”二忠说。
“真的,融化了!”
他们这一翻折腾,真是天地交融。
“你真是个好女人,是老天爷赐给我的!”弄完事,二忠平躺着说。
“这回弄进去了?”细桃说,二忠笑了,他说别再提苞谷地的事情了,要说也不能全怨他。细桃一听,推了下二忠说,你个笨松,自己弄没弄进去都不知道,那玩意儿不是长在你身上呀?
“哪你不是也不知道吗?”二忠说。细桃笑了,说:“我要是知道你乐意?”二忠笑了,说全怪自己不会,才造成苞谷地的冤枉事。
“你说谁最冤枉?”细桃问。
当然是你了。
“还有呢?”
咱二娃!
“还有呢?”
“唉,你别问了,我知道你让我说姚大哥。”
细桃说,真是咱闹来闹去,都是一锅里吃饭的。可是人家姚大哥白白受冤,坐牢,被你打断了腿,你说人家为啥呢?
“我知道,我这一生都对不住姚大哥!”
“还有一个人,你也冤了?”细桃的话让二忠不解。
“还有谁?麻杆?”二忠说,细桃摇摇头。
“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