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是没干过!赶紧地,该干啥都干啥去,围着人家门口这叫什么事儿啊!”妇女在这里果然有一定的号召力,大家各自偷笑、小声议论着散开。就剩下妇女一个人,她倒也饶有兴趣地侧耳贴近门缝,正赶上秀珍在高处,听的妇女耳根子都涨红了,不禁撇了撇嘴违心地唠叨了一句:“咦…真娘的不害臊!”
“咣咣咣…”妇女忍不住敲了敲门。
秀珍的腰肢挺得像张满的弓一样,听到突然的敲门声,不禁“啊”了一声戛然而止。刘德海的双手还掐着秀珍的腰肢提得高高的干着,同时嘘了口气应声问道:“谁啊?”
“同志!大白天的你们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妇女在门外咳嗽了两声提醒道。
“哦!知道了!”刘德海又应了一声,可还是一如既往地继续着,并没有把妇女的话当回事儿。
这种事儿妇女也不好意思多管,只能摇了摇头,嘴里唠叨着些什么听不清楚,但是脸上还是红红的…过了不多久,旅馆房间里又传出秀珍一声不同寻常的叫声。妇女正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听到这个声音再次面红耳赤,把瓜子皮啐了老远,来他们这住店的要干啥都心里明白,晚上的声音此起彼伏自己也听的习惯了,可这大白天就敢叫这么大声的还真是头一回!妇女心里也嘀咕:“这是啥爷们儿啊?估计八百辈子都没碰过女人喽!这女人也真是够野的!哎…”妇女并没有觉察到,她身后墙上连她都不知道是啥时候贴上去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红纸标语,竟被一阵不知从哪里刮来的风吹掉了,屋顶蜘蛛网上的一只老蜘蛛正拖着肥硕的身子吐着丝往下落,快到地面的时候丝却断了,摔在妇女的脚边一动不动,后来又被那妇女踩成了烂糊糊的一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旅店突然死一样的静寂。
白天还是响晴的天,到了晚上却风雨交加,注定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旅店失去了往日夜里的娇吟缠绵,如今却沉浸在一片恐慌之中,人们像苍蝇似的堆在旅店的门口,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去,然而旅店大门紧闭,外面站着两个穿警服的公安员,铁一样的面孔显得异常的严肃。人群中似乎有了解内情的人,正小声地跟大家炫耀着:“我就说吧,像这样的店早晚得出事儿,你们都听说了没?今天一个女的活生生地就被一个男人给×死了…”
“咦…你咋知道?”有人置疑地问道。
“我今天给店里送水亲耳听到的,那女的爽的一直在屋里大叫,那声音连张辣椒听了都脸红!”——张辣椒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也就是前文提到的那个妇女。
“黑狗,张辣椒听了脸红,你听了是不是连裤子都提不上了啊?”人群中有人起哄地问了一句,惹得大家一阵哄笑。这时候旅店的们突然间开了,人群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踮起脚拔着脖子,唯恐少看一眼。